又是一番拼殺!百來個回合下來,漸漸的,我頂不住了,開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多年的南征北戰,又是自然災害,再加上她史無前例的“口舌大革命”,我實在是抵擋不住了。在她一浪高過一浪的、洶湧澎湃的、巨大浪潮的猛烈攻擊下,我亂了陣腳,沒過多久,我就全線崩潰、完全徹底的垮了臺。
我喊著:“婷、三婷,我投降,請你遵守日內瓦協議,講點人道”話沒說完,我就乖乖地向她交出了我的槍彈來。
三婷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地嚥下了她的戰利品,得意地笑了起來:“怎麼樣?不行了吧!儘管你有原子彈、氫彈,我也照樣啃掉你的大使館!”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陣亡成了烈士:“哼,走著瞧!我先嚥下這口氣。我的第三代、繼往開來的“性首腦”是軟弱了一些。等我加入了世界“性”組織,發展“精”濟。再研究成功變軌“性技術”,破壞掉你的衛星防禦系統。到那時,就是隔著太平洋,我也要徹底搗爛你的肉宮!”
二十五
“餘翔!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大婷在喊著我。
“什麼事?”走進大婷的房間,我笑容可掬的問她。
“你是不是被那個你叫她什麼三婷的小狐狸精,迷得頭腦發昏了!連她來了多少天你也不記得了。”“沒有啊!連今天,她來了十二天了。”“你能記得清就好!十幾天了,天天你都像丟了魂似的,一回來就泡在她的房間裡。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哪會忘記,我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事。幫她租好了一間門面房,等辦好了營業執行照,就送她回去當小老闆。”“趕緊送她回去,她家裡的人會急死的!”“我讓她打過電話,騙住了她的家人,現在她的家人已經撤銷了人口失蹤報案。”“我不管你說什麼,三五天內,你讓她走人!”大婷下了最後通牒。
老實說,我打心底裡捨不得三婷走,大婷的話不又能不予理睬。三婷雖然美貌勝過大婷,但是,大婷的綜合得分卻遠遠高過三婷。況且,我和大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份感情是很難割捨的。權衡利弊,我咬咬牙,做出了決定:送三婷走!
我對大婷說:“我將以最快的速度辦完一切相關事項,今天不算,五天以後,我就送她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奔忙了起來到了第五天,三婷店鋪的營業執照拿到手了,除了大婷留下一些精品,二婷要了部分實用的,其餘的內衣、婚紗禮服,全都送到三婷的店鋪去了。別克SRV 最新款的家用型兩二廂小汽車也付了款,只等第二天上午提了車,晚飯後就送三婷走。當晚,我來到三婷的房間,陪她最後一夜。
“這是車輛購置發票,這是營業執照、租用合同、租金收據,這是”我把店鋪鑰匙和一大堆票據一一交給三婷,又送給她十來件首飾。最後,我拿出一張用呂紅豔的名字開戶的銀行存摺。
“存摺上面,我存進了八十萬元。這是我的戰爭賠款,請你笑納、望你恕罪!”
我畢恭畢敬的,雙手遞給三婷。三婷“撲哧”一笑,兩手摟住我的脖子:“店鋪是你的心、首飾是你的情、小車是我的愛,這些我都收下了。戰爭賠款嗎,就沒必要了。只要你認輸,我還要賠償你的大使館呢!”“大使館!”我悄悄把存摺塞進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氣地跳了起來:“你對我大使館的暴行,已激起了強烈的憤慨。我已經養好精、蓄好銳。準備大打一場自衛反擊戰,堅決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惡行徑!”“自衛反擊戰?得了吧!朝鮮、越南,那是你的當年勇。波黑、海灣,你敢吭一聲嗎?世界警察又怎樣?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館!”“呀,啊,啊!看招!”我發出了京劇武生樣的怒吼,猛撲上去,和她廝成了一團
硝煙散去、一切平息後,我和三婷相擁、相吻,一同進入了夢鄉
後半夜,三婷的呻吟聲驚醒了我。開燈後,只見三婷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滲了出黃豆大的汗珠。
“那裡不舒服?”我關切的問三婷。
她告訴我,她全身不得勁,尤其是小腹,陣陣絞痛。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反跳痛,不像是闌尾炎。不管什麼毛病,先給她吃了點鎮痛消炎藥。
到了第二天中午,三婷的症狀非但沒有減輕,似乎還加重了一些。大婷也過來看她,我們一起合計了一下,猜測她患的可能是婦科方面的疾病。
大婷建議立即送她去醫院,我認為不妥:“她的尋人啟示,連同像片登過報。如果有人認出她來,就很麻煩。不如我去騙一個醫生來出診,不管花多大的價錢,先治好三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