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她被拐騙的經過:今年二十二歲的丁蕾,六月份大學畢業後回到她的家鄉Z 省H 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場找工作。她碰到了一個前來招聘的王姓中年婦女,盯著她看了半天后,問了她一些話,還問了幾個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又帶她到醫院去檢查身體,很特別地陪著她做了婦科的檢查。讓她填寫了一張表格後,約定下午面談。

下午,丁蕾來到一個賓館,在門上掛著“天下行貿易公司”銅字牌的房間裡見到那個王姓婦女。談好做文秘工作,開出了誘人的工資價碼,她要丁蕾第二天就來上班。

前兩個月,她按時上下班按月拿工資,倒也沒什麼,後來就覺得不大對勁。

公司裡沒有什麼事可做,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來來往往。幾個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著她看,好幾次,在她的面前擺弄照相機、攝像機什麼的。還揹著她嘰嘰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個什麼人、養好了什麼病之後,再幹什麼。

丁蕾覺得這個公司不太正常。她想幹完了這個月之後,拿過工資就不做了。

可是,她遲了。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剛一進門,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張口要喊,手絹塞進了嘴巴。接著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雙手。乳罩帶子勒在兩唇中間,系在腦後。兜上紙尿褲後,兩條腿也被捆了起來。

有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有人喝了一聲:“老大要的貨你也敢動,當心剁手!”

那雙手縮了回去,再也沒有碰她了。後來,屁股上捱了一針,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著說不下去了。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

“唉!真是紅顏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實屬罪不可赦!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給她以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最大補償!想想也算她幸運。要不是我冒了出來,中途插上一槓子,她就會落到黑老大的手裡,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紙薄了”。

二十二

丁蕾病了。

這幾天,她的飲食毫無規律,疲勞、驚嚇過度,再加上我的非禮。長時間的高度緊張,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是容易生病的。整個白天她的情緒都還可以,中、晚餐都是吃的我了打電話,讓飯店送來的外賣餐。到了半夜,她就病了。

她發著高燒,額頭滾燙、臉頰通紅。我守在她的床邊,兩天兩夜沒有閤眼。

我用在部隊時學到的、簡單的醫護知識,為她治病。基本上斷定了,她患的是重感冒之後。我買來了藥品,按照醫學書和藥品說明書上寫的配方、劑量,我為她打吊針、喂湯喂藥、冷敷額頭、洗臉擦身、換紙尿褲,忙個不停。

丁蕾燒得說起了胡話,我站床前拉著她的手,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畜生、畜生!”她在罵人:“我是校花,多少人追求我都不理。嗚嗚,被你強暴了”“嗚嗚,還我貞操,嗚嗚畜生、畜生!”

聽到這些話,我真是羞愧難當、無地自容。我捶打著自己的腦袋:“該死、該死,我真的該死,我真不是個人,我是畜生!”“媽媽、媽媽,嗚嗚媽媽。”

她又說起了胡話。

慚愧、悔恨!我實在控制不自己了,淚水嘩嘩流出,滾落到她的臉上。丁蕾睜開了眼睛,不解地看了看我,隨即又昏睡過去。沒過多久,她揮舞著手腳、扭動全身,尖叫起來:“啊!別過來,別碰我!啊!救命啊!”“丁蕾,丁蕾!別怕、別怕,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保護你!”我喊著她的名字,輕輕拍著她的身體。又用冷毛巾為她擦去額頭上的冷汗。丁蕾慢慢睜開了雙眼,她的眼中還殘留著驚恐。我安慰她:“別怕、別怕!有我在,誰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叫他死!”激動之中,我發出了超常的功力,不可思議地捏碎了手中剛換下來的生理鹽水瓶。丁蕾點了點頭,用信任的眼光看著我,她柔軟的小手無力的拉住了我的手。餵了藥之後,她安靜的睡著了

兩天後,丁蕾燒退了。又過了幾天,她的身體慢慢的復原了。這天,我領著她到了閣樓上的日光浴房。讓她曬曬太陽,有益她的健康。

丁蕾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深秋的陽光。不久,她的眼角上流出了淚珠。我知道,她又在想她的爸爸、媽媽了。

我開啟了錄影機,放進了請人拍攝的錄影帶。丁蕾驚喜的看到電視的螢幕上,她的爸爸面露喜悅,正在中國銀行裡領取外匯。錄影拍攝的非常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元的票面和張數。接下來,是她的家人近期的生活和活動的畫面。

反覆播放了幾次錄影,關掉錄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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