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哼聲的同時,輕輕從她嘴裡往外拔我的陰莖。
大婷察覺到了,她搖搖頭、示意我不要動。嘴巴用力嘬住陰莖,同時加快了唇、舌的動作。很快,受寵若驚的我顫抖著、激動的叫喊著:“蕾、蕾、小蕾”暢快地一洩而出。
大婷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嚥下了我的精液,我激動萬分的坐了起來,把她緊緊地擁在懷中,狂吻不已。
在此之前,大婷從來不肯吮我的陰莖,我也沒有免強過她。二婷和我口交,她也背過臉去。今天,不論是否我的真情感動了她,還是她想感化我、拉我回正路。總之,她如此這樣的待我,的確心誠意實、絕無半點虛假。
雙手摟住大婷,解開了在她手腕上、繫住兩個環的手絹。她轉過身來,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了我剛剛軟縮的陰莖。我也分開她的雙腿、吻住了她的陰戶。
嘬著花蕾、我在想,究竟是大婷的柔情感化了我,還是我的真情擺平了她?
似乎是平局!漸漸的、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
十五
王利宏這小子,果然十分厲害!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搗鼓的,兩個多月後,兒子就到了我的身邊。
那一天的上午,我走進辦公室,剛坐下來,辦公桌上的內部電話就響起了鈴聲。拿起聽筒,裡面傳來了接待大廳的播音、接待員黃麗,黃小姐的聲音:“餘總,有一個帶小孩的婦女要見您。”“帶小孩的婦女?我今天沒有約過任何客人來訪,請你問一問她的姓名。”不一會兒,黃小姐悅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餘總,她說她叫什麼婷來著噢,周婷!”“啊!是婷,她帶著我的兒子來了!”正要放下電話衝到接待大廳去。突然,我想起了王利宏的話:“心慈手軟是辦不了事情的,心腸狠一點、硬一點”“我不見她。請你告訴她,我不認識什麼婷不婷的,她是不是搞錯了!”剛放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餘總,她說她帶來了您的親生兒子。”“胡說!我還沒有結婚,哪來的兒子!你叫她快走!”放下電話還不到半分鐘,接待大廳那兒就傳來了婷高昂的聲音:“餘——翔!”很快,辦公室的大門“咣“的一聲,被踹了開來。
珠光寶氣的婷臉色鐵青,一隻手拉著兒子,一隻手扶著門框,用一雙噴火的眼睛瞪著我。戴上平光眼鏡,我故作驚訝地站了起來:“請問,您找誰?”“姓餘的!”婷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說:“你發了一點小財,連祖宗都忘記了!這點小財,有什麼了不起?老孃根本看不上!”“太太,您是不是認錯了人?”“呸!姓餘的!你別假冒四隻眼,就是扒了皮、燒成灰,我也認得你。”“可是太太,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您呀。真是莫名其妙!”“好你個餘二翔、餘老二,你翻臉不認人,我叫你”婷抓起了茶几上的一個茶杯,就要砸過來。王利宏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抓住了婷舉著茶杯的手。
“太太、太太,請別激動、有話慢慢說。”兒子受到驚嚇,大哭起來。吳琴跑了進來,老李緊跟在後面。吳琴抱起了我兒子,變魔術似的,一下子拿出了好幾個小玩意,逗起了孩子。兒子很快止住了哭聲,“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好、好!姓餘的,你認不認我沒有什麼關係,你總不能不認你的親生兒子吧!”婷扭曲著臉、恨恨的說。
“太太,您在說故事。我沒有結過婚,怎麼會有兒子?天方夜譚!”摘下眼鏡,我半躺到大轉椅上,閉上眼睛、不再理睬她。
婷氣得一蹦三尺高:“姓餘的、姓餘的!我算是瞎了眼睛,當初怎麼會看上你,還給你生了個兒子。你們大家看看,就衝著孩子這張臉,是不是他的兒子?!”
“無稽之談!臉又能說明什麼問題?你不要無中生有嘛。請你快走吧,要不然,我要叫保安了。”手裡把玩著眼鏡,我陰陽怪氣、愛理不理的對她說。
“我走、我走!你這個無情無意、沒有良心的東西!”婷怒火中燒,轉身就要走。王利宏拉住了她:“太太、太太,請您把孩子也帶走吧。”“他的兒子,不給他給誰?叫他做個親子鑑定,看看是誰的兒子!”婷說著,把幾本出生證之類的證明、證書扔在了地上。
王利宏把她拉到一邊,小聲的對她說:“對、對!我看也像是他的兒子!做個親子鑑定他就無話可說了,我們一定幫你勸他留下孩子。不過,萬一哪天您後悔起來,又來要孩子。我們折騰了半天,不就全都白費勁了。”“我後悔?”婷扯高了噪門:“我就從來沒做過後悔的事!”“是啊、是啊,但是,空口無憑啊。”“拿筆來,我寫東西給你們!”氣得發昏的婷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