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傾向和強姦的感覺。或許我是為了發洩這麼多天來鬱結在心中的痛苦吧。
生活就是這樣往往復復,我失去了一個女人,但有莫名其妙地得到了另外一個女人。
男人在治療痛苦的時候,往往喜歡用下半身去攻擊新的目標,讓目標去稀釋心中的鬱結,效果不錯!因為我現在就在實施。
江婭楠似乎很喜歡這種被“奸”的動作,她叫得歡天喜地,還時不時睜大眼睛看著我並獻上一個吻。她有點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享受著新鮮帶來的驚喜快感。
事後,我問江婭楠:朱文兵如果不是快槍手,是個馬拉松選手,你還會不會和我好?
江婭楠甩了甩頭髮,穿上她的胸罩,很自信地端詳著自己挺拔的xiong部,說:陸明,我和你好的時候,朱文兵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哦,那倒是。”
我倒懷念起初次和江婭楠見面的情景。如果不是在派出所碰倒她,或許也就沒有今天的這種情況,但也不一定,我骨子裡就有種出軌的潛質,假使沒有江婭楠這朵警花,也會有其他的什麼花,桃花?梨花?玫瑰花?狗尾巴花?可能都會。
江婭楠回頭看看我:你今天表現得太出類拔萃了,我都想不到你還有這麼野性的一面,嘖嘖嘖,陸明,我說的事情你考慮考慮?
我故作不懂地問:什麼事要考慮?
“咱們一起過啊!”
江婭楠白了我一眼。
我懶洋洋地說:再議再議!最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我得冷靜冷靜。
江婭楠僅穿著內衣,就跳到了我身上,壓得我齜牙咧嘴,她狠狠地說:陸明,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搶手的貨色?一個離婚的老男人,本姑娘看上你,是你的造化,你就甭挑肥揀瘦了。
我被她逼得沒辦法,只能將了她一軍:你有種離婚,我就有種和你結婚!
在我印象中,江婭楠有時也就是牙尖嘴利,輪到動真格的要她離婚,她才不會豁出去呢?
江婭楠笑得很燦爛,她伸出食指和我拉鉤,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管你拉什麼鉤,等你離了再說吧。朱文兵也不是個省油的等,江婭楠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