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轉為笑臉,笑盈盈的用臉去拱著他的胸口。
「你的腦容量又不大,想這種事傷腦。」
我垮下了臉,含著怨氣瞪著他。
此時已經接近秋冬了,我們兩人開著暖氣,全身赤裸的圍著一條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觸到他的身體,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撫摸他,然後摸啊摸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精。
我們也想剋制,可是每當動情時就會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剋制,一直打著這種想法一日復一日。
家裡的傭人一定覺得我們很禽獸,每次明明就很正經的在看電視,還說說笑笑的,等到廣告的時候兩人就開始熱吻,等到下一段廣目開始時我們已經抱在一起難分難解了,偏偏林承欽喜歡慢工出細活的做愛法,通常結束時節目也播完換下一個了。
我會吃醋的問他回到美國來之後有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他則是露出興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綠帽的老公嗎?我能碰誰?」
我被他的話噎住,不敢再接話。
「況且遇到你之後,我覺得其他女人都沒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將頭埋在他的頸邊,啃咬著他的敏感處,腿間傳來的刺激感讓我忍不住溢位呻吟。
「為什麼?」聽到這話,比聽白霆均的甜言蜜語更讓我開心。
「像你這種24H不停發情的女人,光是滿足你的需求就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哪還有別的心思去想別的女人。」
我洩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頸邊,直到聽見他的抽氣聲才解氣,但是等到他的慾望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破門而入時,換我狠狠的抽氣了。
我問他平常怎麼和他的老婆相處,他搖搖頭說他現在的處境和當年的林政希一樣,明知道肚子裡的種不是他的,但是還是要把這口怨氣吞下去,當然對他老婆沒什麼好臉色看,他老婆也識相,從不干涉他的行為與舉動,各過各的。
我心裡鬆了口氣,至少林承欽是無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會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權利時都會有疙瘩。
林承欽很會記仇,誰給他苦頭吃,也許當下無法報仇,但是他會忍,忍到機時成熟時再一舉攻破對方,外界給他的傳聞都說他是儒商,都是虛偽的,只是他比較會忍氣吞聲罷了,所以我知道將來他一定會將林政希、白霆均加諸給他的傷害原本帶利的還給他們,例如多次淫奸林政希的女兒與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給寒到。
林政希身邊有六個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欽身旁只有三個幕僚兼心腹,沒有助理這職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對有女人當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懷,這讓我想起沈訣真底下的微安,後來當我見到這位幕僚小姐時,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兒都七、八歲了,是個很精明幹練的女強人,她的老公在國外當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這三人是林家要掛了,卻還一直苟延殘喘的老頭從他年輕時就派在身邊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確認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義老爸,他們還比較樂意替林承欽做事。
新聞報出我失蹤的事之後,林承欽就將辦公的地方改在這公寓裡,美其名是為了要安靜的辦公不受外界打擾,其實他是為了要陪我,不讓我擔心受怕吧!也許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會厚臉皮去問他為什麼要把辦公地點移到家裡,自取其辱嘛!
這三人就時常會拿著檔案來造訪公寓,剛開始見到我穿著隨便的在林承欽的書櫃後冒出來,他們的臉色很精彩,因為他們都知道書櫃後連線的就是林承欽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帶著探究,畢竟他們只知道我被林承欽下了命令要藏起來,可是他們並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沒想到我與他親密的關係。
到後來他們對我的出現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與林承欽的關係,反正就是視我為無物就是了。也難怪,我現在的身份應該是被綁票的林家千金,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堂哥綁架,他們不面帶尷尬與愧疚就不錯了,怎麼還敢去了解實情呢!
有天,他們談到中午了都沒談完,於是林承欽留他們下來吃午餐,這頓午餐氣氛很詭譎,可能是因為裡面有我的關係,那三人不敢談什麼公事,也因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欽卿卿我我。
「別挑食,你已經很久沒吃洋蔥了。」林承欽很突然的指著我盤子裡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