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抓出一把衛生紙,胡亂的塞進鐵鷹的嘴裡,惡狠狠的說:“活著當廁奴,就讓你吃著擦屁股紙去見閻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當定廁所了。”
看著陳顯彪從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襪子一層一層的綁在鐵鷹塞滿了廁紙的嘴上,曹飛揚笑的更加開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還惦記你的弟弟了?我實話告訴你。。。。。。”
這時,從出口處傳來一陣敲門聲。
曹飛揚對陳顯彪道:“是送貨的人來了,你去接貨。”看著陳顯彪走到門口,曹飛揚沉吟了一下又補充道:“把那個送貨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靠。”
聽到曹飛揚提起劉青,許軍忘記了身體的傷痛和捆綁,使勁的掙扎著,可是鐵鏈卻將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揀起從許軍嘴裡掉落的菸蒂又重新塞進他的嘴裡,然後也用襪子重疊著將他的嘴綁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廁所,你就做菸灰缸,你們是永遠的一對!”
蒲魁檢查了一下確定襪子已經將兩人的嘴捆綁的沒有縫隙,就又繼續拿起溼襪子在他們的臉上纏繞著,很快,粘溼的襪子堵住了鼻孔,許軍的呼吸開始困難起來,看見兩個人因為窒息而痛苦的掙動,曹飛揚也看的興奮起來,蹲下身也拿起襪子在許軍的臉上綁著。
許軍和鐵鷹已經完全窒息了,他們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頸子憋的通紅,突起的青筋絕望的跳動著。
突然,洗手間的門被撞開了,葛戰輝帶著手下的刑警出現在門口。
曹飛揚看見葛戰輝的同時,嚇的一怔,隨即他看見了葛戰輝身邊的送貨的女子劉青和被兩名武警押著的陳顯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們是臥底!”他嘴裡詛咒著,從腰上掏出槍指向地上的許軍。
葛戰輝抬手一槍,曹飛揚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鮮血,那傢伙慘叫了一聲,捂著手腕蹲在了地上。劉青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拉下許軍和鐵鷹臉上蒙著的骯髒的溼布塊,看見許軍傷痕累累的身體,堅強的她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七個月後許軍在看守所裡見到了鐵鷹,鐵鷹穿著灰色的囚衣做在桌子的對面,他從許軍的手裡接過雪茄來,看了一眼旁邊的看守。
“抽吧!”許軍笑著說。
雪茄點著了,醇香的煙霧在房間裡瀰漫開來。“哈!真爽啊!”他臉上帶著燦爛的笑說。“你小子真不愧是幹警察的,穿上這身警服,真帥!比那狗屁保安制服強太多了。”
許軍微笑著說:“你把頭髮剪短了,一樣看上去很精神啊。”
鐵鷹將身子靠在椅背上,緩緩的抽著雪茄,許軍就默默的看著他,兩個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那個劉青,是你的女朋友嗎?”鐵鷹問。
“是的。”許軍點了點頭。
“好啊。希望有一天可以喝到你們的喜酒哦。”鐵鷹笑嘻嘻的說。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陽光從牆上的窗戶裡射進來,就照在兩人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木紋被刻畫的非常清晰,泛著一種春天般的光澤。
而在兩個微笑著的男人的心底,卻有一些感情是他們不能確認的,或者說,是他們不願意去確認的。那些情感的交融就在彼此的暴虐和痛苦甚至生死之間被傳送著,他們不敢肯定,卻也無法否認,只是一個微笑,也許就從此深埋在心底吧!
工程腳事·完腳之戀系列之五刑警腳事一 山路遭遇一輛警車在郊區的公路上急駛,司機宋強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從部隊轉業回來不久分在市局裡給副局長開車,整天除了坐辦公室就是開著車在喧鬧的都市中擠來擠去,可把一向好動的他給憋壞了。
可算是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送局長到下面視察工作,雖然是邊遠的山區,但是樹綠山青,天更是藍的讓人心慌。宋強不由得心情也舒暢了許多,腳底下油門踩住不松,越野吉普車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公路上呼嘯而過。
坐在後排座位上的是一箇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齊一絲不苟,雖然才四十出頭的年紀,但兩鬢依稀有了白髮,臉上也是閱歷和經驗磨練出的風塵滄桑,只有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閃動著爍人的風采。
看著宋強把車開的飛快,嘴裡還輕輕的哼著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他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長!”小宋偷偷伸了下舌頭,將時速減到一百以下。
“你們年輕人,永遠都有一股子衝勁幹勁,真是讓人嫉妒啊。”葛戰輝道。
“局長也不老啊。上次咱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