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軍的臉上滿是汙垢鮮血,只是不做聲。
陳顯彪猛的用鞋跟敲在許軍的掛滿了夾子的陰囊上,他用力很大,鞋跟撞擊著陰囊發出令人不快的聲音。
“啊!!!”許軍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一直在旁邊叼著雪茄看著審訊的曹飛揚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他伸手捏住了許軍的嘴,惱羞成怒的說:“既然你不願意回答我們的問題,那你就不用說了!”通紅的雪茄煙塞進了許軍的嘴裡,隨著一陣青煙和“孜孜。。。”聲,許軍的身體在椅子上絕望的掙動起來。
舌頭上傳來的劇痛讓整個神經彷彿要炸裂了,許軍奮力的掙動著,但是他被捆綁在椅子上,曹飛揚頑固的將雪茄煙在他的嘴裡戳動著。然後,曹飛揚將菸蒂塞在許軍的嘴裡,惡毒的說:“看來這不是一張嘴,只是個菸灰缸而已。”
陳顯彪拿過桌子上的菸灰缸,將裡面的菸灰菸蒂全部傾倒在許軍的口中,口環再次塞進了許軍的嘴裡,他的嘴被大撐著,舌頭無法轉動,滿嘴的菸蒂菸絲卻無法吐出來。
“老闆,我們還不知道這小子從咱們這裡探聽到了什麼訊息,難道。。。。。。”陳顯彪小心的問。
“他口風既然這麼緊,我想警察想必已經掌握了咱們不少的底細了。”曹飛揚喘著粗氣,惡狠狠的說。“趁現在警察還不知道他們的人已經落在咱們手裡,等來寇經理的最後一批貨,我們就離開這裡,留下那隻公狗和底下的那幫人背黑鍋。至於臥底神探嘛。。。”曹飛揚陰險的看了一眼許軍道:“就留給底下那些畜生,當是報答吧。”
酒肉菜餚和香菸被買了回來,工棚裡的建築工人們正圍坐在通鋪上,吆五喝六的划著拳大吃大喝。
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