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在虎穴之中,危機四伏,也就將性命棄之不顧,不再去理會身後的兩人。
走過玻璃隔牆圍著的實驗室,四個人來到通道外面,通道很寬敞,盡頭處有卷閘門,可以出入車輛。在左首靠牆的地方有一張很大的桌子,上面擺著毒品的成品和一些安全套,還有其他的一些工具。看見那些白色的粉末,許軍知道那是純度很高的海洛因,此時,自己深入到這樣一個龐大的毒品犯罪團伙的內部,他的心裡不禁有些激動,可出於多年戰爭的經驗,他也察覺到一些危險正在逐步的向自己靠近。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工棚裡站在自己面前的穿棕色皮鞋的人,那個人究竟是誰呢?他的聲音為何那麼熟悉?
在許軍低頭沉思的時候,鐵鷹忽然問道:“你以前是參過軍吧?”
許軍猛的楞了一下,隨即答道:“是的。在南邊打過仗。”
“能看的出來。”鐵鷹讚許的看著眼前的年青保安,他好像還要說什麼,眼睛卻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天花板上的監視器,隨又改口道:“好了,我們上去吧。”
兩個守衛留在了操作間裡,許軍跟著鐵鷹回到了工棚裡,屋子裡的人見到他們,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大家都不說話,眼睛貪婪的盯著走進屋裡的許軍。
“你以後就在這裡上班,我們這裡的人對外都說是建築工地上的,所以要穿上工作服。”鐵鷹一邊說一邊將一套骯髒不堪的工作服扔在許軍的面前。
許軍覺得屋子裡的氣氛與剛才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在這群建築工人中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他脫下身上的保安制服,將那身散發著異味的工作服穿在身上,然後對鐵鷹道。“我先要回去給公司說一聲,明天來報到,好嗎?”
“不用了,寇經理會替你辭職的。”說話的是一個建築工人,以前許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他也穿著一身髒工作服,可是許軍清楚的看見他的面板很乾淨,脖子上還帶著一條金項鍊。
“你今後就呆在這兒,哪裡也不能去。”另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冷冷的的說。那個人也是生面孔,雙手叉在肥大的肚子兩邊,左手的無名指上帶著一隻巨大的戒指,很是搶眼。
許軍望向鐵鷹,只見鐵鷹站在一旁也在看著他。他的手下已經無視於他的存在,在那兩個陌生工人的帶領下將許軍包圍在了中間。
“老蒲。。。。。。”鐵鷹咳嗽了一聲正要說話。
那個胖一點的蒲魁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鐵頭兒,老闆那兒讓你過去一趟。”
這邊的陳顯彪一揮手,許軍身後幾個早有準備的工人突然扭住了許軍的胳膊,將一個鐵項圈套在了許軍的脖子上,和一根兩米來長的細鐵鏈鎖在一起,鐵鏈的另一頭也用鎖子鎖在房間角落的暖氣管道上。脖子上的項圈冰冷的貼著他的肌膚,身體一動,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鐵圈將許軍鎖住,他掙扎著摔開按住他的幾個工人,但是卻掙不脫脖子上的鎖鏈。他用手拉拽著項圈上栓著的鐵鏈,上面的鐵鎖將項圈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脖子上。旁邊的幾個工人迅速的衝上來又抓住了他的胳膊,反扭著將許軍按住,令他直不起腰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許軍憤怒的掙扎著。
陳顯彪嘿嘿的笑著道:“我們老闆聽說你是個資質不錯的性奴隸,給鐵鷹一個人太可惜了,不如我們大家一起享受吧。”
胖子蒲魁拿過一副銬鐐,那是一條“工”字形的鐵鏈,上面分別有四隻鐵銬。豎直的鐵鏈長不足一米,橫著的兩條鐵鏈更短。
幾個人死死的按住拚命掙扎的許軍,將那套銬鐐帶在他的手腕和腳踝上。
看著身邊一個個骯髒邪惡的建築工人,許軍的心直往下沉,他想起鐵鷹剛才那憂鬱的眼神和那些問話,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敵人的陷阱之中。
許軍的手腳上帶著銬鐐,鐵銬之間不到一米長的鐵鏈迫使他只能像狗一樣的爬在地上,脖子上栓著一條細長的鐵鏈,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這個小子是長的帥,穿上這麼髒的衣服,還是看著挺精神。來!把這個帶上。”胖子蒲魁說著將一個建築工人用的安全帽扣在許軍的頭上,將帽子上的帶子掛在許軍的腦後。許軍英俊的面容讓他的情慾早已經按捺不住,他伸手在褲襠裡揉搓著自己堅硬的肉棍。
“怎麼樣?老蒲,看你猴急的樣子,你先來吧!”陳顯彪笑嘻嘻的說。
蒲魁色迷迷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許軍,呼吸都急促起來,他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軍的面前套弄著,一邊命令許軍:“來!把嘴張開!”
陳顯彪拉住許軍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