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飛揚陰森狠毒的眼神告訴他,即將來臨的報復將比黑牢更加難以承受,和其他的幾個犯人也都摩拳擦掌的向他靠近。
雙手被黃選其特意反剪銬在了背後,許軍根本無法掙扎就被幾個犯人抓住胳膊按住肩頭,曹飛揚撲上來立刻一拳揍在許軍的臉上。
被塞著毛巾的嘴裡發出一聲痛哼,許軍不屈的盯著眼前殺氣騰騰的曹飛揚。
“有一段日子沒見,我還真想念許隊長呢!”看著憤怒著的許軍,曹飛揚又換上了一張笑臉。他點燃一根香菸,看著被犯人們押著的許軍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醫院修養了這麼多天,還多虧了許隊長幫忙,我還要好好報答報答你呢!”
許軍臉上的口罩被扯掉了,嘴角一絲鮮血緩緩的流下,曹飛揚將塞在他嘴裡濡溼的毛巾一點點的拉了出來。
“這樣一條毛巾怎麼能滿足許隊長呢!”曹飛揚笑嘻嘻的道,同時捏住許軍的臉頰,讓他的嘴無法合攏。“許隊長一定要我們兄弟們的腳和襪子才能爽吧!”
他將煙叼在嘴邊,用手指粗魯的捏住許軍的舌頭從嘴裡拽了出來。
“嗚嗚。。。。。。嗚嗚。。。。。。”許軍被曹飛揚捏著舌頭,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瘦子和小白臉手腳麻利的拿過一副筷子來,將掙扎的許軍被拽著伸在嘴外的舌頭上下夾住,接著用兩根皮筋迅速的在筷子的兩端套住勒緊,把筷子固定好,曹飛揚才鬆開了拽著許軍舌頭的手,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菸,將煙霧噴在許軍的臉上。
被曹飛揚如此羞辱,許軍憤怒的掙扎著。
筷子的中間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刺,加上兩端被皮筋緊緊勒住,許軍的舌頭被夾的非常牢固,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
曹飛揚看著許軍的舌頭被筷子惡毒的夾住伸在嘴外,卻忍耐著不發出聲音,他嘿嘿的冷笑著,先是將菸蒂上的菸灰彈落在許軍的舌尖上,並悠閒的吹了吹手裡的菸頭,讓燃著的香菸發出通紅的光亮。隨即,他突然將菸頭按在了許軍的舌頭上。
劇烈的疼痛讓許軍發出痛苦的嗚咽,身體在眾人的鉗制下顫抖著掙扎著。
立刻,他被拖到了牆角,跪在曹飛揚的床前。
無論怎樣的努力舌頭上的筷子都無法擺脫,受傷的舌頭一陣陣的灼痛,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順著許軍的舌頭和嘴角不停的流淌下來。
曹飛揚坐在床邊輕蔑的看著面前的犯人。“臭條子,別這麼快就流口水嘛,爺爺就讓你吃個夠!”
他用自己的鞋底子摩擦著許軍被香菸燙傷的舌頭,既而脫了鞋,用腳趾塞進許軍被筷子勒住無法合攏的嘴裡,舌頭上能感覺到鹹膩的腳上的汗垢,許軍無助的舔著插在他嘴裡的臭腳。
十七 死亡的盛宴“。。。啊。。。。。。”淒厲的慘叫聲從許軍被夾著舌頭的嘴裡迸發出來。
兩隻筷子夾住了他的腳趾,兩邊用皮筋勒住,瘦子和小白臉將另外兩隻筷子插在兩端的皮筋上,向反方向擰動著,皮筋越收越緊,腳趾上的疼痛更加強烈。
許軍的衣服早被剝的精光,犯人們用筷子夾住他兩隻黝黑的乳頭和腿下懸垂著的黑色的睪丸,分別用皮筋緊密的勒住。
痛苦不堪的許軍疼的渾身顫抖,還要被迫舔著一隻只伸到他嘴邊的腳趾。
“大家來看看這個條子下賤的醜態!”蒲魁用腳指頭在許軍的舌頭上逗弄這,羞辱著幾乎昏厥過去的男人。
曹飛揚粗暴的壓制著許軍的身體,醜陋的陰莖在被鞋底子抽的紅腫的屁股上摩擦了一陣,然後徑直刺入許軍的肛門,然後在男人的直腸裡面橫衝直撞盡情的發洩著。
被操的頭昏眼花的許軍反剪在背後的雙手又被帶上筷子擰成的刑具,隨著他絕望的慘叫,曹飛揚更加劇烈的抽動起來。他猛的拔出塞在男人下體的肉棍,扳過被蒲魁踩在腳下的臉,將精液肆意的噴射在許軍的嘴裡。
“許隊長,以後怕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你多享受一下吧!”曹飛揚將粘滿了黃褐色分泌物流著黏液的肉棍在許軍的舌頭上擦拭著,一邊獰笑著說。
許軍心裡一沉,隱約感覺到不詳的預感。
果然曹飛揚點上一隻香菸,然後對旁邊的犯人道:“今天大家再美美的享受一次條子的屁股,誰都不要客氣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將手裡的菸蒂在許軍的舌頭上掐滅,惡狠狠的說。
許軍無力的呻吟著。
“臭條子,你那髒屁股晃什麼晃,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了?”一個犯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