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時候,自己也會興奮,和插入完全不一樣的興奮,這種快感來源於邪惡,因為江雪覺得這樣做很邪惡,所以受邪惡的刺激,她會很興奮。被唐華*慣了的她,似乎有種變態的心理,有時候她還會不自覺的想起唐華來,儘管自己也不願意想那個流氓,可她的潛意識裡,十幾來年的被虐待,自己都已經快變成受虐狂了,就象是是一隻猛獸,只要人認真調教,它會變得很溫順一樣,江雪本是隻小綿羊,可和猛獸生活了那麼多年,自己多少也沾上點猛獸的習性。她在用牙忽輕忽重的咬著王老五嬌嫩的命根時,自己內心裡也充滿著愉悅,此時的江雪,就如同一隻飢餓的野狼,很認真的享用著嘴裡的美食。
王老五在江雪的嘴巴里,受她給予的那種狂野的刺激,一聲聲的開始嚎叫起來,沒了開始時候那種輕微的哼哼,他沒想到江雪能如此的給予自己最需要的這種刺激,這是他以前沒有享受過的,那牙的輕重很適中,剛好在自己承受的範圍之內,有時候她咬的是跟部,有時候咬的是頭部,還有的時候是咬那溝部,在自己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想要伸手去抓江雪的頭髮,可自己的手才碰到她的頭,她就放鬆了緊咬,於是自己又期待著她再次咬下。
江雪已經完全瘋狂了,不再想孩子,只想把眼前這個男人的傢伙給活活吞掉,她開始有了意識性的高潮,這種意淫般的滿足讓她更加肆無忌憚,她把速度加快起來,咬的力量也增加了許多,耳朵裡不斷傳來王老五那痛苦般快樂的嚎叫聲。這是一次特殊的告別,江雪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和愛人告別。情人在分別的時候,有多種告別方式,有嘻嘻哈哈的,有哭哭啼啼的,有相互祝福的,還有相互送禮物的等等,只要能表達自己心意的方式,都被人用過了,象江雪這樣的方式,怕很少有人用,她要讓王老五留駐自己給予他的禮物,這件禮物是快感,用自己的方式,狂野的方式,讓心愛的人達到無比的快感。所以她咬著吸著,是那樣的投入,那樣的陶醉於自己的創意中。
王老五跟著江雪發狂了,他在她的嘴裡從沒那麼膨脹過,似乎比平時的膨脹還要膨脹,一陣陣的酥麻,讓他全身舒暢,他開始忍不住的扭動起來,聲音從嚎叫變為了哭喊般,這是一次全新的體會,小腹裡一股股熱流在串動著,最後集中在一起,變成一股山洪般的熱流,直噴了出來。
江雪等王老五完全的放鬆下來後,也就是收縮後,才起來跑到衛生間,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她雙手扶著洗漱盆,把有些腥味的東西吐在裡面,開啟水龍頭,嘩嘩的衝著,用手捧起水,含在嘴裡哈喇哈喇的漱著,抬頭看見鏡子前自己那緋紅的面頰,她笑了,有些羞澀又有些詭異的笑了。
王老五象是骨架全散了一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全身心的愉悅,耳朵裡傳來江雪的吐聲和水龍頭嘩嘩的聲響,他想站起來進去看看江雪,但怎麼也起不來,似乎自己被妖魔給纏住一樣,全身沒半點力氣,手腳痠軟但又很舒坦。
江雪從衛生間出來,看著王老五那樣子,笑了笑,穿上睡衣,出門前還回頭看了眼王老五,然後把燈關了,戀戀不捨的出了臥室的門。
江雪帶著孩子,和父母一起天沒亮就走了,沒等王老五和父母醒來,沒作任何的道別,他們是去趕火車,具體到哪裡,只有他們知道。
王老五因為昨夜的一場痛快的刺激,很疲倦的睡到大天亮,要不是母親焦急的敲門叫醒他,他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
“媽,雪他們走走了嗎?”王老五胡亂的穿好衣服出來,見母親流著淚在哭著說江雪他們走了的話,自己急忙的問母親。
“都不知道他們是幾點走的,等我和你爸起來,都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呀?雪怎麼說走就走了呢?”母親覺得很委屈,自己對他們那麼好,怎麼連走也不道個別。
王老五急忙走進客房,見床上有一張紙條,忙拿起來看。
健武: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這樣走,會讓媽和爸很傷心的,你勸勸他們,我就是怕看見他們傷心才這樣離開的。
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愉快的日子,謝謝你給我帶來的快樂。我要狠心的說,你忘記我吧。我再也不想成為你心靈的包袱,這樣對你不公平,你不用再找我,我不會去李宏軍那裡的,也不去北京,以後你好好的過。
冬梅是個好女孩,值得你去愛她,我希望她能在你以後的日子裡,和你一起幸福的度過。
再見了,我的愛人,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堅強面對的,我有信心帶好孩子,也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