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垂下眸,淡淡說道,“我答應你!”
我終於忍不住微微一笑,同時,也鬆了口氣雖然有些事我做得到,不過,能不做,自然更好。
這時,只聽他輕笑一聲,低低道,“陛下好手段,攝圖輸在你的手上,也不算冤枉。”
聽他驟然改了稱呼,我一愣,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脫口便道,“那是自然,你忘了,那時候你總誇我聰明呢!”
聞言他猛然抬頭,深邃的眸中駭浪翻滾,死死瞧了我半晌,瞧得我背脊發毛,他才忽然道,“其實,我也從未真正瞭解過你”
我心中又是一悶,立時道,“彼此彼此當年我也是直到被你丟給那些人的時候,才真正瞭解了你。”
他一怔,瞬間眼中波瀾一歇,然後,忽然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如今,我才算真的信了!”話音既落,他的眼神已恢復了平靜。
協議達成,我踏實了,然後趕緊叫人拿水拿藥,進來收拾床鋪,我則隱到屏風之後,為他擦拭身體,清理傷口,上藥包紮。一切整理停當,閒雜人等離去,我們開始討論細節問題。當我們就合作的諸般事項達成初步一致的時候,時間已接近了晌午。
這時,他臉上已露出了幾分倦意。當然,一路過來吃足了苦頭,之前又流了那麼多血,雖然後來止住了,精力卻不是那麼好恢復的。
我眼看不能再拖,終於深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開了口,“嗯,這個,今天我看就討論到這裡吧,那個,還有一件事,咱們要抓緊辦一下了。”口中說得還算坦然,手中卻已情不自禁蹂躪起衣角來了。
他詫異地看了看我,揚了揚眉。
我有些心虛地收回視線,終於咬咬牙道,“就是,那個”
隨著我一句話出口,我只覺身畔的溫度瞬間直入寒冬這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