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言?”何況,這還算狠?想當年他我心中一陣難受,不敢再想。
謝晴又是一愣,皺眉道,“可是以我平日所見”說到這裡,他略略頓了一下,隨即笑著搖頭道,“算了,這種事情我甚至連略知一二都談不上,又有什麼”說到這裡,他突然住了口。
我怔了一下,隨即立時來了興致,心中一點傷感早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賊溜溜湊過去道,“喂,你不會還沒談過吧?”
他被我驟然露出的八卦嘴臉嚇了一跳,不由向後微微退了一下,目光一閃,也沒回答。
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我馬上笑嘻嘻又湊過去一點道,“喂,你這麼大年紀竟然還沒談過?是不是真的啊?”
他抬頭看看我,張了張口,似乎要反駁,卻終於什麼也沒說出來,最後無奈地搖頭一笑道,“好像,一直在忙”
果然是真的?我這個樂啊,想要再嘲笑他兩句,卻見他轉過了頭,只給我留了個側臉,還被飄舞的長髮遮去了一半,狹長的眸子垂著,也不看我這個,好像,美人害羞了我心中已經樂翻了,不過嘴上卻再不好說什麼。美人是用來疼的,可不是用來欺負的於是我忍著笑,轉開了話題,“那個,你一直在忙啥啊?”
他望著緩緩流淌的溪水,出了一會兒神,才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送到山上學藝,十幾歲家中出了事,我下山接了父親的位子,此後更是諸務纏身,不曾得閒。”
我心中一跳,家中出了事?不會是不會吧?就算是那也是父王時候的事了,與我無關,對,與我無關!我嚥了口吐沫,若無其事地笑問道,“你這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