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微笑道,“陛下考慮得很周詳,我又把整件事情想了一遍,應該沒有什麼疏漏。”
我很高興,點了點頭。
這時,就見二哥看了我兩眼,似乎欲言又止。
我不禁有些奇怪,自從我們和好後,還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猶豫片刻,終於開了口,“這麼說,玄瑛的易容術很好了?
我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瞬間,只覺心乎地沉了下去,半天才緩過勁來,聲音乾澀地回道,“二哥,即使用易容術,直接出去,風險還是太大,不如等我把密道修好了”
誰知,還沒等我說完,安信就插口道,“天,等你修好,他鬍子都白了,也不用出去了。”
二哥卻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望著我。
我轉過頭,瞅東,瞅西,就是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從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二哥望了我好一會兒,終於,微微閉了下眼,再睜開的時候,卻不再看我,而是望向了窗外。
我隨著他的視線,也看了過去,然後,剎時間,只覺心中一痛。
說是窗外,其實只是一扇緊閉的窗。因為怕人發現他,每次把他帶上寢宮的時候,我都會事先關好所有門窗。
似乎是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他有多久沒見到過金色的太陽,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了?
我到底想幹什麼?留他在這裡一輩子?不見天日,能接觸到的人不過兩個,日復一日,月復一月?這比當初被我鎖在明暉宮的情況,又能好多少
想到這兒,我輕笑了一聲,看向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