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貌麼?”
低著頭看著腳,兩手放在腿前乖乖坐好,“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七哥好福氣。”
景故淵笑問,“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
景承勤道,“白日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本來想說到閱卷樓拿幾本書回去看,經過玉鉤宮聽到七哥的簫聲,七哥,你的曲子似乎和從前不同了。”
景故淵笑道,“哪裡不同,一樣的人一樣的簫。何況你從來不喜歡音律,可別說你突然變成了鍾子期,能聽得出伯牙曲子裡的高山流水。”
景承勤不認同,出聲反駁道,“我確實不是鍾子期,也確實不喜歡音律。但從前你還在宮裡的時候,我與你住的最近,過來找你總聽到你在吹簫,耳濡目染,也不說一點音律都聽不懂。總覺得你樂聲裡多了點生氣。”
所以方才經過聽到簫聲才會很訝異,宮裡最喜歡吹簫吹得最好的就是七哥了,連宮中樂師都比不上。但七哥過去可從來沒吹過那樣喜氣的曲子,好奇之下才過來一探究竟,想著是何方的高人。
伊寒江笑道,“我就說你過去的曲子死氣沉沉吧。”
卷二結緣第八章 閱卷樓(一)
景故淵喚來宮女要上茶,伊寒江道,“茶提神,一會還要不要睡了,不許,喝水好了。”一副妻管嚴的模樣。
“用水來招待客人也未免”景承勤提議道,“我之前奉旨出宮辦事,摘了許多荔枝,因為吃不完,就用一部分荔枝釀了酒,不如讓人取一壺過來讓七哥嚐嚐。”他扭頭吩咐宮女到他宮中取酒,估計是賴著不會很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