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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孟真就說過,林長清這人厲害得很,武功高,心眼也多,為人如此謹慎的他怎麼可能那般容易便給人蒙暈了去。當然孟真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心眼少,只不過她仗著有這麼多人在身邊,不自覺地便放鬆了警惕。可林長清不同,縱然當時他也扛不住蒙汗藥的威力,可蒙汗藥畢竟不是毒藥,藥效一過,他那狐狸眼一睜,那群人只有挨宰的份
原本這黑店只是想打劫他們,但林長清卻教給他們一個新詞叫洗劫。
啥叫洗劫?就是啥也不剩下。!
“我說林公子啊,”孟真小碎步挪到林長清身側,抬了眼皮去看他:“人家大劫咱們沒有成功,你便要燒人家的客棧,這樣真的好麼?”
“有何不好?”林長清一個笑容恰到好處:“這叫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他們以前怎麼樣我不管,可這事讓我遇到了,我總該為民除害的”
孟真覺得,她以後還是離姓林的這傢伙遠一點的好。
不過不等她主動遠離,林長清倒是先把她推到宋楚雲那邊去了。如宋楚雲之前所說,林長清是六公主的駙馬,容不得別的女人在身邊的。
縱然孟真心中對林長清一點想法都沒有,但礙於林長清這種特殊身份,她也不可能長時間留在林長清身邊。當然,需要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們已經到達了京城。
林長清要回駙馬府,宋楚雲要去投奔他的三叔,孟真的去留便成了問題。
孟真權衡很久,最終決定跟著宋楚雲,畢竟呆在宋楚雲身邊要比呆在林長清這個有婦之夫身邊要好很多。不過這只是她單方面的想法,而宋楚雲的對於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態度是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讓你跟著?”
也對,非親非故,這般跟著人家也說不過去。孟真一張小臉垮了下來:“那算了,我走了”
欸?
宋楚雲愣住:居然這般輕易便放棄了?
“等一下!”宋楚雲擋在她身前:“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讓你跟著了?”
孟真揚起臉來,笑得一臉陰謀得逞。
宋楚雲覺得自己好像上當了。
與林長清分別時,孟真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從懷中掏出一方宣紙來,展開遞給他:“林公子,我想讓你幫我看看,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宣紙上所畫的,正是她的師傅。她畫得並不好,畢竟她的畫功擺在那裡,只能畫出幾分師傅的神韻來。
林長清就著宣紙端詳好一會兒,搖搖頭。
孟真不禁有些失望,想了想,又問他:“林公子,你在京城呆了幾年了?”
“兩年有餘。”
由此孟真心中又生出幾分希望來。柳菱說師傅同別人有三年之約,若師傅真的曾經呆在京城或是呆在皇宮,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林長清不過才來兩年,沒見過師傅也在情理之中。
林長清走後,宋楚雲帶著她去了宋太尉的府邸。
不巧宋太尉在朝中還未回來,接待他們的是太尉府的管家。宋楚雲問他:“為何不見嬸孃?”
“夫人有事出去了。”
“那怎麼也不見堂兄?”
那管家面露難色:“夫人出去正是找大少爺去了”
合計著這一家子大小主人都不在家啊。孟真撇撇嘴,好奇地打量著這太尉府。不知為何,這太尉府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很奇怪的感覺。
管家帶他們去準備好的院子,那裡有幾個丫鬟小廝等著。宋楚雲早就累了,隨便給孟真指了一個房間,便自己去休息了。
晚飯的時候有人來傳話,說是宋太尉和夫人都回來了,在大廳裡等宋楚雲。彼時孟真已經簡單吃了些丫鬟送來的東西,也沒想著隨宋楚雲一同去前廳。她連丫鬟都算不上,何必去攙和一腳。
楊小郎隨宋楚雲一起去了,她一時也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太尉府的丫鬟們一時摸不清她究竟是什麼身份,也不敢冒然同她講話,她一個人呆在房間裡,著實有些無聊。
約莫過去一個時辰,宋楚雲才回來,身上沾了些酒氣與脂粉氣。
孟真跑來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進宮啊?”
宋楚雲說:“別吵”
“出什麼事了嗎?”孟真見他心情不好,好奇之下便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
原本以為宋楚雲不會理她,沒想到宋楚雲眉頭一皺,竟同她講了起來:“剛剛見到了剛被嬸孃從柳巷裡拖回來的堂兄,和我以前見過的堂兄相比,現在的堂兄似乎是換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