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羽化霓裳”清闕擔憂地問道,雖慕容冰兒對他們私底下的生活很放縱,但不代表他們就能違抗她的意思。
“別問了,趕緊去給我找來。”蘇寒不願多說地催促道。一想起今天所遇到的破事,心裡就覺得窩火。
“等等。”見清闕正要離開,她又連忙將他叫住。
“要布多的。”她補充道。
在看到愣頭青為她拿來的衣衫時,蘇寒不禁嘆氣扶額。
眼前一共有三層的衣衫果然布很多
“要不我再去重新拿一件?”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清闕不禁問道。
“不用了。”不知道他還能拿出怎樣怪異的衣衫來,蘇寒立即拒絕道。
換好衣衫後,面對她的卻是清闕眼眉皺做一堆的臉龐,這樣的衣衫不用走出門就能捂出她一身汗來。
“阿寒可是要穿這身去見宮主?”
只聽蘇寒又是一聲無奈的輕嘆,迅速將身上的外衣脫下。
“要我穿這個,我怕還沒見到宮主就直接被熱死。”
“那可該如何是好?”清闕著急地問道。
蘇寒定定的看著被她脫下的衣衫,然後突然對清闕說道:“快去給我拿筆墨來。”
“啊?”
“快去!”
當清闕拿著筆墨回來時,正好看到蘇寒將三層衣衫的中間那層平鋪在桌案上。
鮮豔似火般的紅梅在月牙白廣袖長袍上栩栩如生地傲放開來,蒼勁的枝幹被蘇寒勾勒出清雅的風韻。
她竟然在衣衫上作畫!
當他看到穿上長袍的蘇寒後,眼眸中滿是難掩的驚訝,張著的嘴都能塞進雞蛋。
妖嬈的紅梅偏生又被繪出清逸的韻味,就如同蘇寒本人一樣妖魅而又淡然,彷彿落入紅塵的神仙。
“如何?”蘇寒勾唇淺笑道。
清闕看得入神,只是下意識地緩緩點頭。
玉欄雕砌,流水長廊,紅紗帷幔,華燈朱門,呈現在她面前的是慕容冰兒隱於青竹林中精緻奢華的寢殿。
“阿寒,你來遲了。”
還沒進門,便從裡面傳來慕容冰兒蒼老的嗓音。
待她走進寢殿時,正看到慕容冰兒酥胸半露的臥在美人榻上,而在她身旁真坐著穿著一襲水墨玄衣,渾身散發著寒氣的夜幽溟。
夜幽溟並未抬頭看她,彷彿視她不存在一樣繼續飲酒。倒是慕容冰兒在看向她時,神情一怔。她善為人構思新穎的衣衫,後宮大部分衣衫都是她所構思的,然而蘇寒身上穿的這件,雖清逸脫俗,讓人耳目一新,但卻絕非是她的想法。
“阿寒為何不穿羽化霓裳來見我?”慕容冰兒說著將一顆水晶葡萄送入嘴中。
她凝視著慕容冰兒,嘴邊揚起一抹淺笑,不卑不亢地說道:“那衣衫過於暴露,並不適合我。”
“喔?”臉上如花般嬌豔的笑靨一僵,慕容冰兒隨即問道:“那你身上的衣衫又是何人所制?”在她的印象中清闕並不會女紅更不會有這樣的靈氣。
“正是阿寒自己。”蘇寒頓了頓又道:“所謂量體裁衣,在我看來首先要了解清楚對方的性格喜好才行,若是對方性格恬靜,喜好素色,硬是要做一件華麗鮮豔的紅袍讓他穿的話,想來即便是再好看的衣衫,也會因為對方輕蹙眉宇而黯然失色。”
這不是藉著說衣衫之事,擺明說她霸道嗎?慕容冰兒不怒反笑,她勾動手指示意蘇寒到跟前來。
慕容冰兒行事詭異,她尚看不穿慕容冰兒的心思,這次她兵出險招,也拿不準自己能否逃過這一劫。
雖心裡七上八下,然而臉上的神情依舊淡然平靜,她緩緩走到慕容冰兒身邊,唇邊勾起若有似無的淺笑。
“過來坐。”慕容冰兒握住蘇寒的手一用力,蘇寒整個人便撲到她的身上。
“冰兒姑娘”對面女人,即便是如此絕色美豔的女子,她扔能做到淡定自若,那怕是隔著衣衫感覺到她波瀾壯闊的酥胸,也絲毫不會慌神,這就是她對待男人與女人時巨大的區別。想到此處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一聲不吭,埋頭喝酒的夜幽溟,哪知此時夜幽溟也正好朝她的方向看過來,兩人的視線正好膠著在一起,而這一幕都被慕容冰兒看在眼裡。
慕容冰兒伸手撫上她緊緻平滑的胸膛,蠶絲質地的長袍摸在手中觸感極好,在看到蘇寒仍舊清明的眼眸時,纖細的手指不禁往她身下劃去。
“冰兒姑娘!”
就在快要到她小腹時,蘇寒驀地擒住慕容冰兒的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