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回,紫禾就徹底的無力再反抗了。這多乖,把人往懷裡摟了摟,心滿意足的睡去。
他們這面睡的香香甜甜親親-熱熱,縣官家裡雞飛狗跳鬼哭狼嚎。縣官最寵的那個春兒,到了白天就睡,晚上就開始折騰,見人就罵,見東西就摔,別人不打,偏偏就打縣官,罵她沒用,這麼久也找不來大夫治他的病。
縣官心疼他是心疼他,可是一個女人被一個男子罵久了也就生了厭煩之心,沒幾日就只能聽到春兒的謾罵聲,卻再聽不到縣官的哄勸聲。
“沒意思了。”光是一個人罵多無聊,這就是一個巴掌拍不起來,孤掌難鳴啊。
“我們再找點意思不就好了。我聽說縣官又看上了一個,叫做巧兒的,這幾日都留在巧兒那裡。所以春兒這面許久沒去了。”紫禾調查的很詳細,縣官想逃出他們的手掌心是沒機會了。
鍾離瓊呵呵一笑,第二日上了縣官的門,問她案子怎麼樣了,可不能沉醉溫柔鄉而不問正事啊。
“正在查正在查。”縣官看到鍾離瓊是一臉的無奈,她私下裡也派人查了,而且還拖了什麼七表姑家的三表弟的女人家的二叔公的什麼什麼好遠的親戚,就為打聽皇都裡有沒有一個姓鐘的大戶人家,對方還沒給回信,等到回了信萬一證實鍾離瓊在這裡招搖撞騙,她立馬將之拿下。
“別拖了,再拖我的兒子都生了。”鍾離瓊提醒完正事,便甚是關心的問她:“大人,令夫郎的病可治好了?”
縣官後來也找了人來治病,有些本事的都和鍾離瓊說的一樣,是中了盅還中了毒。她私下裡問過春兒可得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