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空空任由他緊緊將自己抱著,即便被他這麼大的力道勒得很疼,她也只能緊皺著眉頭,半聲不吭。
“你有什麼資格說你不允許?你是我的誰啊?”許久,楚空空冷冷淡淡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可是飄進祁夜的耳朵裡,卻如一把重錘擊打在他的耳膜上,讓他有一瞬間的失聰,好像整個世界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資格
是你的誰是你的誰
這些話一直迴圈播放著,在他的腦子裡響起,讓祁夜呆愣了許久,可是楚空空動了一下,祁夜就立刻回神過來,他扳過楚空空的肩膀,雙手捧著她的臉,在這昏暗裡,他準確無誤的將嘴湊了過去,緊緊封住她的唇,猛然張口撕咬著她的唇瓣,如同一直髮狂的小獸撕咬著食物。
“不管我有沒有資格,你都休想離開我。”祁夜先是一陣粗暴的啃咬,慢慢的變成了溫柔纏綿的吻,良久停了下來,卻不捨得離開她的唇,他貼在她的唇上,決絕的聲音從涼薄的唇了流瀉出來,合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楚空空的臉上。
“祁、夜!”楚空空被他像餓狼一樣粗暴的一通亂啃後,自己嘴巴又痛又麻,真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想把她嘴巴都給撕咬下來,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屬狗的嗎?”
祁夜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點頭,“對啊,我十二生肖屬狗的啊,你不是早知道了?”
楚空空咬牙切齒,真想一腳將他從窗戶踹飛出去,恨聲道:“你放開我!”
“不放!”祁夜兩隻手像鐵箍子一樣的緊圈著她的腰,語氣有些孩子氣的無賴。
楚空空扭著身子掙扎了幾下,發現這人的力氣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腰都快被擰斷了,可是卻動不了半分。
楚空空長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頭的怒氣壓下去,“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雖然是第一次聽到祁夜用這種類似耍無賴的語氣說話,將她雷得裡焦外嫩,可是她卻好記得這人是在對她使用暴力。所以,楚空空雙手抵著他的肩頭,奮力的要推開他。
楚空空就算是平常也不是祁夜的對手,更何況她最近身子虛弱,手上使不出勁兒,他只要緊抱著她,楚空空便推不開。
“你能不能彆扭來扭去的?”祁夜嘶啞的聲音在楚空空的耳邊響起,帶著幾分隱忍,又染上幾分情慾。
楚空空身子一僵,便真的不敢動了。
身下某處被一個炙熱堅硬如鐵的東西頂著,她要是還不知道這是祁夜獸性大發的預兆,那就白跟他在一起了一年多。
祁夜悶哼了一聲,有些委屈的道:“空空,不能怪我,是它不聽話。”
楚空空冷哼了一下,將漲紅的臉偏向一邊,聲音僵硬:“他是你老二,你是思想控制著它,你要是沒有邪念,它會這樣?”
“可是你這麼扭啊扭的,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思想,空空,我還想要。”祁夜臉上出現稍有的尷尬之色,只是車廂裡太暗,楚空空也看不見。
“滾!”楚空空沒好氣的道:“剛才兩個多小時,你還沒有要夠?”
“要不夠,怎麼要的不夠!”祁夜的手鑽進毯子裡面,貼在她光滑細嫩的背脊上緩緩的往下游移:“寶貝,再來一次。”
他知道剛才自己肯定很粗暴,將她弄疼了,心想這次一定要溫柔一些才好。
“休想!”楚空空話音剛落,就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悶哼,某處的肌肉立刻收縮。
祁夜根本就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在他說完再來一次的時候,他已經扶著她的腰將她身子抬了起來,迎接他出鞘的利刃。
又、開、始、了!
楚空空此刻就算是沉浸在那酥麻綿軟裡,也忍不住咬牙切齒的想一口咬死祁夜算了,然後拋屍大海!
做!
做!
做!
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一輪鮮橙紅日從海平面的盡頭升起來,車裡的兩人才結束。
楚空空已經完全虛脫,癱軟在祁夜的懷裡,而祁夜則抽著紙巾小心翼翼的仔細給楚空空清理著。
“寶貝,對不起!”祁夜扶著她的腿,藉著青藍的晨光細細打量她那處,心疼不已。
說好的要很溫柔的呢?
祁夜忍不住懊惱的想,每每情生意動,情動意濃時,都情不自禁的發狠著要她,總是控制不住力道。
楚空空伏在他懷裡虛弱的哼哼著,臉色卻像是紅潤可口的水蜜桃一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她的臉蛋兒。
晨間的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