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會安排好的。現在說說吧,你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會真的貪汙那五百萬了吧。”馮思哲不想在提這個女人,此女人就是一個禍害,她的出現打破了多種平衡,本就是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女人,想讓局勢進入平緩,那她就應該不在出現,也不能在的提了。倒是對於秦天受賄案,馮思哲很有興趣,要說秦天可是不缺錢的,先不說此人年輕時和自己在前蘇lian解體的時候掙了不少,單就說他的老婆郭勇那也不是缺錢之人呀,賽木蘭俱樂部在京都的生意很是火爆,光有錢沒有身份的人想進都難,不過是區區五百萬,會逼的秦天去鋌而走險嗎?
馮思哲說的不錯,就是五百萬而己,在平民百姓的眼中自然是一個巨大的數目了,可是在秦天這樣身份的人看來,那根本就不值一提的。“哦,你是說這件事情呀,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這錢是若燕妃要的,那若嘉志又偏要給,我就透過市政府辦毛秘書長給辦了。哎,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才五百萬,你知道嗎?我這一年給希望小學扣獻的錢都不止這樣的。”
秦天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在他看來,拿這五百萬說事根本就不能把他怎麼樣。倒是張平叔在京都出了車禍,這件事情讓他非常的被動,他也因此受到了懲罰,足足在老城消停呆了很長時間,甚至就是過年都沒有回到京都去呢。
秦天是不把此事看的多重,但馮思哲不行,他一聽秦天說這件事情並不是他親手辦的,是透過手下幫的忙,且他給希望小學捐款的錢也不止這些,當即眼睛就有些亮了。“哦,這樣說來的話,事情也許並不複雜。”
“什麼不復雜?我們在說錢的事情好不好?你不會想說張平叔的車禍吧?”秦天不解的問著。
“我當然說的就是錢的事情。”馮思哲重複了一下,他發現秦天對於他貪汙這一控告根本就不重視,便想著有些事情是要和他好好的說道說道了。“秦天同志,我現在要嚴肅的和你談談,也許你現在並不把那五百萬的事情當回事,熟不知,這就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如果沒有這件事情的話,那你的問題就容易說多了,你明白嗎?”
“不明白。”秦天很識在的搖了搖頭,他實在不理解馮思哲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好吧。”一幅被打敗了的樣子,馮思哲從身上拿出了香菸,遞給了秦天一根後,他說道,“話說你擔心的是張平叔車禍的問題,那其實並不複雜,說起來你的做案動機就是一條,那就是張平叔手中掌握了你的罪證,你是為了消毀一些東西,才不得以做出這種事情的,是不是?”
“不是,你等一下,我並沒有讓人對張平叔做什麼,他的車禍與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秦天連忙反駁也算是解釋著。
“知道,我當然知道了,我現在只是幫你分析,我假充張平叔車禍案是你做的,那也就是說他的手中一定掌握著你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件事情一旦被別人知道了,那對你是應該不利的才是。反之也可以說,如果他的手中沒有這些證據,那他對你就是沒有威脅的,換句話說,你也就不必對他這樣做了,你的做案動機也就沒有了。那我們就來看看他控告你的是什麼吧,無非就是兩大條,一是你收受了五百萬的賄賂,二是你和若燕妃的不正常關係罷了。現在我己經把她控制了起來,那就是說,別人在想拿她說事,是不可能的,因為很快,她就將不會在我們的國土上出現,於是,你的問題就只剩下第二條了,倘若我們可以解決第二個問題,那你就等於無罪,那便是等於張平叔就算是把你告到了中央,你也不怕,這樣就說明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無需去對他在做一些什麼了,你明白了嗎?”馮思哲可謂是苦口婆心的對秦天講著這些,這個人真是太傲了,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要解決問題的根子在哪裡呢。
聽著馮思哲說了這麼多,秦天似乎是有些明白了,他本來就是很聰明的人,只是這一陣子被張平叔車禍給攪的心神不寧了,就一直沒有想到這些問題罷了,現在一經馮思哲提出,他就感覺的到,解決這件事情似乎不應該從張平叔那裡想辦法,而是應該從自己這一邊下手才是。“我好像明白一些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想解決自己的麻煩,那就要先解決眼前的兩大困難,是這樣的嗎?”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現在己經出手幫你解決了一下,那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看你如何的想辦法去解決另一件事情。”馮思哲點了點頭,秦天終於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感覺到鬆了一口氣。
秦天在聽懂了馮思哲的意思之後,就深想了一下,然後在計劃了一下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