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案的,我現在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原因可以讓這樣痛改前非的好同志在事情過後在受到株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黨不在給犯錯誤的同志以機會,那以後只能把自己的同志越推越遠的。”馮思哲句句話擲地有聲,面不變色,心不急跳的把心裡話給講了出來。
“馮思哲同志,你這是在講什麼,難道你認為有功的同志就可以不在追究曾犯過的錯誤嗎?我告訴你,黨的組織性從來就是功是功,過是過是要分開對待的,這一點你明白嗎?”見自己不過是提醒了對方一句,甚至多少還有善意的意思,但這個馮思哲就一下子說出了這麼多話來,王顯義不由真的有些生氣了。
王顯義一生氣,那許同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看著自己的老領導發了火,一向對馮思哲看不順眼的他是連忙的火上澆油的說道,“是呀,馮書記,一個人在有功也不能抹殺他曾經犯過的錯誤,這一點你明白嗎?”
眼見著兩人同時向自己發出了攻擊之意,馮思哲是一點懼意也沒有,“沒錯,你們說的都對。功與過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江大全身上的過並不是很大,而且這件事情現在任市委的市委書記常寧同志是很清楚的,且當時就這件事情我也曾向市紀委耿書記做過了請示,他也曾表態,只要江大全這一次是痛改前非,艱決的與範月剛等有問題同志劃清界限,並有立大功表現,那他以前的過錯,組織上可以考慮不在追究了。就是因為這些話,我今天才要說江大全同志總的來說還是一位好同志的。”
馮思哲面對著一位上級和一位下級的指責,說話言語間是一點懼意也沒能,仍然是條理清晰的把自己心中想說的話給講了出來。
馮思哲的鎮定看在了王顯義等人的眼中,自然是引得這些人很生氣。想著級別不如自己,權力不如自己的一名下屬竟然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與自己叫真,王顯義就越發的對馮思哲看不順眼,他決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馮思哲,讓他知道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不是說著完的。
“好呀,那即然馮思哲同志的這些話如此肯定,那你可不可以下一個保證,那就是江大全同志如果曾隱瞞了什麼問題,那你這一次做為他的擔保人也要受到牽連呢?”眼看著馮思哲的鎮定,王顯義是越來越不爽,他決定把對方給逼到牆角來說這件事情。而只要馮思哲給予了回答,那接下來就好處置他了,因為他不相信一個人在犯了錯誤的情況之下,會如實的把大小問題全部交待,那隻要江大全曾有一個問題保留了,此次馮思哲做為他的擔保人,接下來他受到牽連是一定的,甚至還會因此而受到大的影響也是說不定的。
王顯義看來,他這一招一出,那馮思哲多少也會猶豫一下在回答自己的問題。可讓他想不到的是,馮思哲竟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回答道,“可以,如果江大全還有什麼隱瞞未報的問題,只要一經組織上查出,那我就負有一定的領導責任,甚至就是組織上把我從縣委書記的位置上調離我也無任何的怨言。”
此話一出,馮思哲下的賭注就有些大了,這可是拿自己的前程在堵了。當然了,這種表現在其它人看來是一種年輕衝動的表現,而事實上馮思哲做為重生之人,又怎真的會向他現在的年齡一樣衝動呢,在此之前,他己經安排了陳虎等人仔細的調查了江大全,因為之前他也不相信一位犯過錯的同志會如此主動的把自己所犯下的每一個錯誤都講出來。可陳虎他們調查的結果確告訴他,還真有這樣的人,江大全就真是把自己曾犯下的所有問題都進行了交待,在無什麼遺漏了,如此他今天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立下這樣的豪言。
馮思哲的這種給人孤注一擲的話語一出,頓時在場之人臉上是有喜有優。
有些看不慣馮思哲的人當然是高興了,他們認為這個年輕人終於開始衝動了,說出了這樣的大話,甚至於把自己縣委書記的官帽子都壓在了上面,有此可見,年輕人終還是年輕人。因為這些人根本不相信江大全會在組織沒有逼問的情況下,把自己犯下的錯誤全都給抖落出來。
同樣對馮思哲持支援態度的人,在聽到了這一番話後也很是震驚,因為他們想不到一向穩重如山的馮思哲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要知道這種話一說,那就基本上沒有什麼退路了,在接下來的調查過程中,只要查到了江大全有其它隱瞞未報的問題,那倒黴的就不是江大全一個,而要在算上馮思哲了。在他一旁座著的馬駿與呂卓很想阻止他說些什麼,但現在這些話己經出口,這些人都聽見了,在說什麼己經晚了。
想著馮思哲竟然會為一個犯了錯誤才投到他門下的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