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是一幅不急不緩的樣子掛上了電話,而在他對面座著的佟慶則有些不解的問著,“馮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看給你打電話的人似乎口氣很急的樣子呢?”
“呵呵,是出了一點的小事情,我這不是來省城有些急嘛,想給領導備一點禮物都沒有來的及準備,這昨天在來時就給京都段少打了電話,讓他給我備一些好東西送來,可沒有想到,東西今天上午剛空運過來,就不知道被什麼人把訊息給捅出去了,現在那些禮物還有負責送東西的人都被省城的警察和記者堵在省委招待所的屋子裡了。剛才就是我的司機看到這一切向我打電話彙報來著。”
“什麼?怎麼會有這種事情,那可怎麼辦?”佟慶也不傻,雖然馮思哲說的是有些輕描淡寫,可實際上事情之中的兇險一想便知。先不說別的,能叫來警察和記者,而且還能在省委招待中出入如常,那就證明了對方的不簡單,只是他不理解的是馮思哲怎麼就如此的不著急呢,要知道那裡可是中州省委招待所,可不是邱縣的縣級招待所呀。
“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有何可急的。在說了這件事情其實頭疼的不是我們,而是這派來警察和記者之人。”馮思哲見佟慶那著急的樣子,不由的呵呵笑了笑,說出了一句這麼沒頭沒腦的話。
“啊?什麼?你說誰急?”聽著馮思哲這樣解釋,那佟慶算是徹底的懵了。
“我說是做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急,怎麼,你還聽不明白?”
“啊?我。。。。。。我真的有些不明白。”佟慶一幅不是裝傻,而真不明白的樣子問著。
“哈哈,那好吧,我就告訴你,這個給我送東西的人是。。。。。。”馮思哲似是怕人聽到般小聲的對著佟慶耳語著。
當佟慶聽到馮思哲說出那個人名時,渾身不由一震,“什麼?馮少竟然讓郭志給你押運東西,我說你的譜也太大了吧?”
“哈哈,不大,不大,這不過是郭少在京都待著無事,想來中州玩一趟而己,正好他就幫著我帶這些東西過來了,只是沒有想到人家剛來中州,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哎,我的郭少呀,以他的脾氣,我估計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正在發火呢吧。你說做這件事情的人也是,他也不調查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衝動的做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要如何的收場呀。”
馮思哲是一幅替他人擔心的樣子。然就這是這份擔心放在了佟慶的眼中,讓他感覺到似是捕捉到了什麼,“馮少,你不會是早就想到有人要這樣幹,特意這樣做的吧,你是想借郭少的手來收拾一些人?”
哪裡,我怎麼會知道。”馮畫哲連忙擺手表示否認。
可是佟慶哪裡還會相信,“不對,馮少人,我就不要騙我了,你看的出來,這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是你故意這樣做的,而且如果我所猜不錯,是什麼人要對你動手,你都算計過了,那些人自以為聰明,不過是中了你的計了,對嗎?”
對於佟慶的不折不撓,馮思哲只好呵呵笑笑,“哎,其實呢,這也怪不得我們,是有些人逼我這樣做的。”說著,他就把昨天晚上在豫河大酒店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佟慶聽著馮思哲說昨晚在豫河大酒店,袁眉眉和於強竟然給他安排了這麼一出,不由的直是咧嘴,而直到聽馮思哲說他用氣勢鎮住了那些人之後,還特意的透露了有禮物相送這麼一個訊息,他便不得不佩服的伸出了大拇指,“佩服呀佩服,馮少,我不得不佩服你,你這個人簡直太厲害了,隨便說說話,張張口就在給別人下套,希望你有一天不要這樣對我才好呀。”
“這你放心,只要你不想算計我,不想對我怎麼不利,我又怎麼算計的上你呢。呵呵,我看我們還是去省委招待所看看吧,我估計這會郭少正在氣頭上,正在給那些人好看呢,我們可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戲,而且剛才我聽了你的話後己經有了新的一步計劃,這件事情不能鬧的太多,不然的話我的計劃怎麼實現呢。”馮思哲算是給佟慶在解釋也算是在提醒著對方,他對自己的朋友是不會玩什麼花招的,當然前提是你把他當朋友,不然的話這些事情會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那就真不好說了。
中州省委招待所之中,郭志正一臉黑雲的座在房間會客用的沙發旁,翹著二郎腿,一幅紈絝公子哥的形像。而站在他對面的則是一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警察,他正低著頭,一幅認錯懺悔的模樣。
“怎麼?你不橫了,剛才不還是很牛嘛,說懷疑我屋子中的東西是用來做不正當之用的,要抓我,還拿出了手銬,竟然還要拔槍,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