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目光看向窗處,一臉的萎靡之色。
從今天上午召開的縣委常委會上,他己經看出來,範系己經不行了,以後邱縣在也不是範月剛的天下了。想著自己這才投到範系沒有多久,光也沒沾多少呢,就要這樣倒下去了,不由的懊悔不己,他怎麼就沒看出來,馮思哲這個年輕人會如此的不簡單呢,若是早知道如此,在人家來邱縣的時候,自己就靠過去,那是不是現在他也是人家身邊的功臣呢。縱然就算是觀察一下在靠過去,也要好過最後投誠而去的江大全吧?
現在好了,因為自己得罪人家的地方太多,現在連江大全都有靠過去人家接收的可能性,而輪到自己的時候,怕是這份唯一的希望也不會在有了吧。
顧玉成想著如果自己不在是這個縣委辦主任了,甚至有可能會被開除出幹部隊伍,那以後的生活可怎麼辦呀,想想自己似乎是除了喝酒之外,別無他長,這樣的他如果真的丟了工作,那生活的著落在哪裡呢?
正愁眉不展時,辦公室的門被人由外敲響,“誰呀,有事就進來說,門沒插。”
己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來給自己彙報工作了,甚至就是送報紙和開水的縣委勤務人員都不向自己這裡跑了,慢慢的顧玉成也就由早期的憤怒變成了現在的習以為常,現在在一聽到有人敲自己房門,一種厭惡感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