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那他還是真小看自己了。“賈巡視員,我想我現在還不能離開,因為今天我和鄧司令說好了,中午要在這裡吃飯,晚上我愛人還要做他最拿手的菜給鄧叔叔和鄧阿姨吃,以盡我們做晚輩的孝道。所以今天賈巡視員怕又是白跑一趟了,當然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要問的話,如果方便現在就可以,我會據實回答的。”
馮思哲突然改變了態度,硬是把鄧鐵軍又給拉了回來,這讓賈正義一愣,那鄧鐵軍不過是在晃忽之間就明白馮思哲這是要和賈正義對著幹了,當即他也配合的說著,“沒錯,我們之前是商量好了,怎麼,賈巡視員不會是讓我連一頓晚輩們做的飯都吃不到吧。”
馮思哲與鄧鐵軍兩人這一唱一和讓那賈正義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說好了,他能說不行嘛,其實縱然他就是說不行,怕也不會解決問題的。“哦,原來是這樣呀,那不如我就明天來吧,請馮思哲同志明天和我們走一趟。”
“明天也不行,明天我還要陪鄧司令員下棋呢,我們說好了,要殺他個三天三夜的。”馮思哲一張口就把明天,後天,大後天的事情都給定了下來了。
其實訂幾天是無所謂的事情,關鍵是這個態度很重要,那就是馮思哲做好了決定,就是不跟調查組走了,你們能怎麼著吧。
看著馮思哲把幾天都說成了沒有時間,那賈正義也就收回了笑容,一改剛才笑吟吟的模樣說道,“馮思哲同志不要胡鬧,這是我們調查組要找你談話,這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配合。”
“我沒有不配合呀,我只是這幾天恰好沒有時間罷了。怎麼?調查組找我談話,我就要把一切事情推開嘛,賈巡視員,你要搞清楚,你們是調查組,不是組織部,再說你們是來調查我被襲案件的,並不是調查我是不是違法亂紀,所以你們還干涉不到我的人身自由。”面對著賈正義有些咄咄逼人,馮思哲乾脆也就翻了臉,反正像賈正義這樣的小人,縱然你就是在配合他的工作,他也不會念你的好,與其去養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那還不如直接就拒絕了對方,把雙方的關係劃一個清楚呢。
馮思哲態度突然變的強硬了起來,這讓賈正義的臉不得不拉的更黑,“馮思哲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
“哎,我說賈巡視員,我這樣說就不對了吧。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思哲應該是受害者吧,是他被人襲擊了好不好,那為什麼你們現在不去抓兇手,反而要找受害者談話呢?你們要談什麼?我真是很好奇哦?”鄧鐵軍一看馮思哲開始硬氣了,他也就打蛇隨棍了,在一旁幫襯著馮思哲共同對付賈正義。
兩人說他一個,這讓賈正義很是生氣,也沒有想太多,當即就出言道,“那好呀,那我想問問馮思哲同志,就我們瞭解的情況和當天辦案的警察說,當時你手中是有一把五四制手槍的,那我很就好奇了,你做為一名副市長,國家幹部,你身上怎麼會配帶手槍呢?這不應該是你的這個級別享受的待遇吧?難道說你己經知道要出事了,所以才找到了一把手槍備在身上,你就是準備著有人向你下手,你好做反擊了?如果是,那就需要你解釋一下手槍的出處,應該不會是從某個部隊中拿來的吧,告訴你國家對槍支可是有著很嚴格的管理規定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有隨意支配手槍的權力。還有,據說當時你的車是先捱了一槍,而因為車上的防彈玻璃所以你才無事,那我就更搞不清楚了,你怎麼會想到安裝防彈防彈呢,做為一個人民人的副市長,即然給自己的專車配被這樣的裝置,那是不是說你平時做事太不小心,太易得罪人,所以才不得這樣惶惶度日呢?”
賈正義一臉正義言辭的樣子向著馮思哲說了這些話,而在說完這些話之後,他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馮思哲,轉身就離開了,他一邊離開一邊還說著,“馮思哲同志,我們就在軍區大門外等著你,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解釋這兩年事情了,就什麼時候跟我們走一趟吧。”
“賈巡視員,就這兩件事情我想現在就可以給你答案。”馮思哲聽著這兩個並不難解釋的問題,他想現在就把問題了了。
可那賈正義確頭不回的說道,“想解釋可以,不是在這裡,而是跟我們走,想通了來找我們吧。”
很牛的樣子,賈正義等人這就走了,一看他們走了,鄧鐵軍就氣著說道,“他們太不像話了,為什麼問題總是針對著你來,難道他們不知道你是受害者嗎?縱然就是有人在這件事情上發了話,但他們也不應該把事情做的這麼明顯吧,這樣明顯的做事情,公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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