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親手處理了愛將項楓的事情很快就在整個蓮花市傳開了,事情傳到了市委車在超那裡之後,他就禁不住是哈哈大笑。這個馮思哲終是年輕呀,以為你提拔了人家人家就一定要看你臉色嗎?要知道人人都有自尊的,這個馮思哲還是不懂用人之道呀。
來彙報這個情況的孫輝看著書記終於有了笑臉,他也是十分的高興,連忙就進言今天晚上去樂呵樂呵,那邊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保證讓車書記滿意。
車在超想著現在是可以放鬆一下了,馮思哲那邊窩裡反了,是要忙呼一陣子的,他呢正好借這個機會休閒一下豈不是正好,於是就答應了孫輝的要求,可是他哪裡知道,這是馮思哲在演戲,演老戲周瑜打黃蓋,那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呀,雖然他們不是在詐降,但確是想到了與那詐降相同的作用。
當天晚上,在蓮花大酒店之中,車在超在孫輝的陪伴之下在這裡好好的舒心了一把,他們認為自己很快樂,確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拍了下來,成為了永遠的不能冼涮的鐵證。
就在當天晚上,馮思哲那邊是好事連連。
先是崔恆華打來電話,說是目標己經進入,時機己經成熟。馮思哲聽後是十分的高興,他還在為自己白天上演的戲迷惑對方而高興呢,另一個好訊息又傳了過來,那就是陳政海來了電話,約馮思哲出去談談,有關徐永成與張玉昆貪汙的案子己經有了很大進展,他想與馮思哲具體的在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能做到最好。
兩件喜事的傳來也代著著蓮花市繼夏想走了之後又要翻天了,且這一次還是動大手術,一些蓮花市的蛀蟲這一次都要給揪出來了。
馮思哲帶著這兩件事情在分給自己的常委房的書房之中座了很長的時間,他是把事情的前後想了又想,把一切事情的細節都想到了,直到認為事情可行了,這才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明天將會是驚心動魄的一天,他必須要睡一個好覺,補足精神。
而此時的車在超同樣在睡著一個好覺,只是與馮思哲不同的是,他的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子,他是在美人在懷,睡的好覺,但對於他來講,這樣的夜晚己經不多了。
次日還真是一個大晴天,馮思哲很早就起了床,照例的去做了晨跑,鍛鍊了身體,做完這些之後,他又在家中冼了一個涼水澡,然後這才直奔著市政府而去。
相對於馮思哲,車在超是一直睡到了早上七點,看看時間,是應該去上班了,這便在由酒店去市委的路上胡亂的吃了一些早點,不得不說,車在超對工作的時間看的還是很重的,他還是很守時的一個人。
剛剛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連茶水都沒有喝一口呢,他的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哪位呀。”這麼早就給自己打來電話,車在超猜想一定是有什麼急事吧。
“車書記嗎?我是黃林呀,我剛剛聽說市紀委找徐永成與張玉昆談話了,這件事情您知道嗎?”電話那邊傳來了市政法委書記黃林焦急的聲音。
“什麼?你說什麼?”一聽徐永成和張玉昆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車在超就是一愣。
“怎麼?車書記不知道嗎?那你可要好好的問一問了,好在這是市紀委出的人,我以為車書記會知道呢。”黃林一聽連車在超都不知道,他也就是嚇了一跳,急忙提醒著對方抓緊時間問一下。
“好的,謝謝老黃了,我這就過問。”車在超從對方的語氣之中也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想來也是,他做為一市的市委書記,市紀委有這麼大的動作,竟然連找了兩位副市長談話,他竟然會事先不知情,這也太反常了。正所謂事出反常即為妖,這樣反常的事情背後一定有對他不利的地方,不然他不會不知情的。
拿起了電話就拔通了市紀委書記的辦公室電話,直到響了五六聲後,才有人接起。電話一被接起,車在超就大聲的喊著,“喂,是陳書記嗎?”
“陳書記不在,請問您是哪位。”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相對年輕的聲音。
一聽陳政海不在,車在超就不耐煩的說著,“我是車在超,你馬上聯絡陳書記,讓他速度的給我打一個電話,我有事情問他。”說完,他就掛上了電話,與陳政海通通話還好一些,與市紀委的其它人通話,這根本等級就不符,沒什麼可說的。
車在超找陳政海的事情很快就傳了過來,與馮思哲正在一起的陳政海聽到下面工作人員的彙報,就是一聲苦笑,然後對著身邊的馮思哲說道,“馮市長,這一次我可是捅了馬蜂窩,估計現在車書記一定恨死我了,你可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