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確沒有想到,有職位沒有權威,沒有影響力,那又會有多大的權力呢?在國家,有職無權的幹部多了去了,就像平時在各地區的軍隊之中,將軍那是多麼的高高在上,一個軍長也是將軍,平時他若要出門那可是威風凜凜,甚至光是其保衛人員就有很多,但同樣是將軍,如果是在四總部院裡,尤其是一些科研單位,你可能還會看到有將軍就連喝壺水都要親自去打,這就是將軍與將軍之間的區別,有職無權和有職有權那差別可是大得很呢。
就像是許朝起,雖然是一省之書記,但是因為上頭一直有一個紀泉湧壓著他,他這個書記的權威自然就變小了很多,甚至在很多事情上他都沒有拍板的權力,在很多事情的決定上還是要看著人家臉色的。
“哎,弟呀,有些事情你不懂的,去中央告狀,你以為我能贏嗎?如果可行的話,我早就這樣去做了。”許朝起搖了搖頭,顯然並不認可自己弟弟給出的方法,他是明白的,有方先生在,誰想動紀泉湧都不太可能的,要不然都城省的局勢早就會變化了。
“那實在不行,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許朝迎做為商人,腦瓜還是很活的,看著第一個主意不行,馬上又想到了一個方法。
“什麼辦法,你快說。”見到弟弟還有其它的辦法,許朝起催促的說著。
“辦法就是您與馮思哲聯手,這件事情可不光你是受害者,他也是,同時他還是明面上的受害者,想來他也不會座視這種事情發生的,而論到在中央的影響力,他也很強,如果你們聯合的話,那不就等於彌補你的缺點了嗎?如此一來,你們還會怕誰。”許朝迎說出了自己的方法。
要說這些話還真是有醍醐灌頂之效,至少許朝起這一會聽起來馬上是茅塞頓開,“是呀,我可以聯合馮思哲呀,我所缺少的正是上層背影,而此人正不缺少的就是這些,那如果我們可以聯合起來,是應該可以和湯劍那些人對抗的,甚至就是和紀泉湧也許都可以平分秋色喲。”
弟弟的主意讓許朝起馬上就明白了很多,想著明天就是十五了,而過了十五不如半月就是三月份,那個時候省人大會就要召開,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己經不多了,如果他不在準備好的話,弄不好,到時候就真的被動了。當即他就起了身,向著弟弟道,“行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我去找馮思哲去。”
關係到自己的地位和前程,許朝起也是不敢怠慢,這就起身向著省政府而去。
馮思哲那邊己經與外婆通了電話,之所以找外婆沒有找外公,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外婆做為女人,顯然的與方先生的關係是很近的,而在電話之中外婆也答應了,明天過了十五,她就會來都城省一趟,就當是溜達了,當然明義上為看自己在外面工作的外孫子的。
外婆就要來了,馮思哲也有底氣了很多,他知道,這一次湯劍等人是明白要給自己好看,甚至是懷著轟自己出都城省的心,如果他在隱藏實力,不做任何事情的話,那還真是要被別人給看輕了。所以他決定做出一些事情給對方看看,他要讓這些人知道,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於是,在與外婆透過電話後,馮思哲又給段雲鵬打了一個電話,真誠的邀請長城汽車總公司的人來都城省實地考查,這件事情交由常務副省長鄭德付己經做了一段時間,可因為馮思哲並不著急,所以一直也沒有最後的結果,現如今他打了這個電話,那段雲鵬是斷然沒有不給面子的可能,要知道,在長城汽車總公司,他馮大少佔的股份可也很多,甚至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長城汽車的今天。
在馮思哲剛剛打完電話出去,外面就傳來了張揚的聲音,“報告省長,許書記來了。”
“哦。”一聽到許朝起來了,馮思哲三步並兩步的就走了出去,主動的開門迎上前去,人家畢竟是一把手,主動來自己這裡,他還是要做出一定的姿態,不然被某些人看到,又要給他扣上不尊重領導的帽子了。
“哎呀,許書記,有什麼事情打一個電話給我就是了,您怎麼親自來了。”對許朝起的到來,馮思哲還是表示了尊重之意,縱然他心中也是清楚,為什麼對方會過來,即然連自己這個外人來都聽說了的事情,那做為本土派的許朝起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一定是他聽說了這件事情後,有些座不住了,所以親自來自己這裡一趟了吧,這樣也好,他來了對自己一定是有利的。
“呵呵,正好路過這裡,想著馬上要過完年了,是我要與省長商量一下下一年的全省發展計劃,所以就上來了,怎麼樣,沒有打擾到省長工作吧。”許朝起也是笑呵呵的說著,儘管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