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可是都城省的一部分,那都城省委的意見,何文保與祖傑不能去違抗,不然的話,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還就真的不好說了。
也正是因為牙雲龍被帶走,所以動搖了一些人的想法,就比如何文保與祖傑他們兩人的態度也變的有些猶豫了,這就讓洪偉光有些看不慣,就有了剛才的那一番話。
說起來,洪偉光這樣說並不證明他是多麼的支援馮思哲,實在是他被逼到這個份上了。
做為全國地質災害防治組長,這一次他跟著馮思哲做了太多的事情,直到因為特殊的關係,馮大少也被迫的接受調查,他那個時候己經完全的身陷其中了。可以說,他這一次是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了。
國土部和很多單位也一樣,也不是那麼平靜的,像是他洪偉光的位置也是有很多人在惦記著,而現在他如果做錯了一件大事,可以想像,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為此,這一次他若是不搞演習,就這樣回京,那也免不了要受處分,但若是演習,也許還有拼一把的機會,弄不好,真的就按馮思哲所說的發生了地震,這樣的話,他就等於立了一功。
正是因為這樣特殊的複雜的原因,促始著洪偉光現在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洪偉光己經表態了,可是何文保與祖傑確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還在等,等一個人的到來。
在洪偉光有些著急,看著那何文保與祖傑還不表態,他正要催促的時候,辦公室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接著常委副市長陳平走了進來。
一看是陳平來了,那何文保連忙的起身問道,“怎麼樣,情況如何?”
“我剛從陳副司長那裡回來,到目前為止,西川市地底地質情況還一切如常。”屁股還沒有座下呢,陳平就急忙的彙報起工作來。
原來,陳平就是去陳家華那裡瞭解情況的,眼看著演習日期己經到了,可是現在馮思哲那邊確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他們不得不做慎重的考慮,在加上省委的態度又是那麼的明確,為此地震部預測司那裡就成為了他們最關心的地方,他們都在想,只要那裡的情況一出現大的變化,那他們便去執行這個抗災演習,可是到現在,確還一點變化也沒有發生,這就不得不讓人去深思了。
雖然說,馮思哲走前說是讓他們相信自己,可說到底他還只是一個人,不是神,像地震這樣的大事,怎麼能憑這一人之口就決定下來呢。
聽著陳平的回答,何文保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重新的座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香菸,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
聽著陳平的彙報,洪偉光就知道情況不妙,陳家華那裡的情況沒有發生變化,這很可能就說明地震不會到來,若是這樣的話,弄不好這次演習就會沒開始變結束了,若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連一拼之力都沒有了嗎?
對這個結果,洪偉光當然是不滿意的,也算了為了自己,他又繼續的努力說道,“虧你們還是馮省長最信任的人,他這才走了二十多天,你們就一個個不聽他的話了,你們難道忘記了,馮省長走時是怎麼說的嗎?他說了要讓你們相信他的呀。”
洪偉光還在做著努力,從感情方面入手,為的就是想說動何文保等人。
可實際上他也清楚的很,官做到一定位置時,想以感情說動某人那是極難的,這個時候大家都會有自己的態度和意見,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大家心中都有一個衡量的標準,僅是靠相信一個人來做證據,顯然是不行不通的。
果然,何文保三人聽了這些話後還是沒有舉動。
當然,這並不是說何文保與陳平這樣的馮系人不聽馮思哲的話,實在這件事情太大了。現在還沒有搞抗災演習,可以說一切事情還有的談,可若是一旦開始了,確沒有一個好的結果,那可想而知,他們接下來將會受到多麼大的壓力,甚至可以直接的說,他們的位置是一定保不住了。
一個演習說的簡單,就是兩個字,可要真是做起來,那可是很勞民傷財的,回頭在沒有什麼效果,這個損失了國家財產的罪名總要有人來承擔吧,可以想像,以省委那裡對馮系的看法,首當其衝,最先倒黴的就一定是他們幾個人了。
馮思哲可是好不容易把他們給培養起來,他們也不想因為這一件事情就把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給終止了,那樣的話,不光他們不甘心,同樣也是對不起馮思哲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辦公室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著,四個人這一座就是兩個多小時,這期間,除了洪偉光先說了幾句話外,其它人都沒有在說話,顯然到現在他們還是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