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說的都對,可是如果在我走後,田龍山或是向同在就湯車縣的事情指手劃腳我要怎麼辦?”馮思哲白了一眼苗紫涵,叫人家來是想辦法的,而不是聽她來笑話自己的。
“怎麼辦?這本就是人家份內的事情呀,想一想呀,湯車縣終還是哈爾省的地盤吧,人家一個是省委書記,一位是副書記,那對自己轄區內的一些事情指手劃腳還不應該嗎?在者說了,你如果真的是為這件事情頭疼,咱們不是還是其它的方法可以用嗎?幹什麼非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出這麼一個不現實的主意呢,這也就是秦總書記愛護你,如果這件事情被其它首長和同志們知道了,那你就很可能會成為眾矢之的的。官場之上從來都是槍打出頭鳥,你這麼些年了又不是不知道。”苗紫涵一些在教育馮思哲的樣子說著。
要麼怎麼說馮思哲要找苗紫涵呢,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點子多,看事情準呀。如今一聽到她說還有其它的方法,頓時他就把手一伸攥住了苗紫涵的白嫩之手,“你剛才說什麼,有其它的方法,那是什麼?”
“哎呀,你抓疼我了。”苗紫涵輕聲的掙扎了一下,待看著馮思哲的手勁己經縮小時方才說道,“我說的其它方法就是回訪制度,你不會不知道吧,反正我們中組部是有這樣的規定的。”
所謂的回訪制度,是就某一些事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