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位,老紀系這些年雖然經過了一輪輪的更換,但不能否認的是一些重要的位置還是有他們的人存在呀。”
管老很是頭疼的說著這些話。事情涉及到許朝起,鄭慶賀和楊丁,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想避開他們調查事情顯然不太符合現實,可若是直接去查,他們就很快會得到訊息,那時事情會向什麼樣的方向轉變誰也不太好說的。中央也不可能因為這一本日記,並沒有實打實的鐵證就真的把一位省書記和一位省秘書長怎麼樣。
馮思哲當然明白管老所說這些話的意思,聽著這些也是不由痛恨的搖了搖頭,此時此刻他也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還是那句話,事情太大,要查的話也不知道從哪一步下手是最正確的。
兩人從剛開始的壓抑氣氛變成了現在的冷場,兩人都是半天沒有說話。
“難道明知道事實是什麼樣子的,可是就放任不管嗎?還有,有了這些日記,也足可以說明湯劍不是自殺的,雖然他也犯了重罪,可還是應該交由法律來嚴懲,而不是私人就可以動用手段來解決的。”馮思哲自言自語著道。
“嗯?”管老突然瞪大了眼睛,從這話中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沒錯,湯劍是不會自殺的,很大可能是他殺,而能治得了他的人,在都城省應該不會很多,可是我知道有一個人確是有這樣的能力。”
“誰?”馮思哲聽後也是一驚,他知道管老又要暴料了。
“楊丁,楊秘書,現任省政協的秘書長。”管老十分肯定的說著。
“為什麼?”馮思哲不解的問著。要說對這個楊丁他的確不是很熟悉,主要原因就是這個人的級別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