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哲這裡,他確依然只是笑了一笑,“我的確是向他們做出了承諾,不過這一切都要你成為都城省委副書記之後才能幫我,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補償的話,那就努力的借這樣的機會上位吧。”
左兵沒有想到馮思哲是這樣的回答,他不由的一聲苦笑,“上位,我也想呀,可是這一次真的很難,對手畢竟是。。。。。。”
左兵還不沒有說完,馮思哲突然就打斷了他的話,“不要管對手是誰?首先你個人一定要有信心。再說了,這一次你怎麼會輸呢?依我看,你一定會贏的。”
在馮思哲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他是極為的肯定的,可是放在左兵耳中聽來,確以為是馮思哲在鼓勵他。
左兵呵呵笑笑,“好,我堅信自己一定會贏的。”
“這就對了。”馮思哲也是呵呵的笑了笑,這一次能夠這麼快的說服這幾家,他的確不僅用了自己的私人關係,同時還承諾了一些利益上的事情。
比如說對苗家,他只講了一句話,左兵如果可以成為都城省委副書記的話,那對將來,苗紫涵直接任省長是一個最好的先例。同時,也是最大的一個助力。
這句話,是馮思哲當著苗老和苗雲峰部長的面講的。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確代表著很多的意義,讓苗家兩人不得不去想到很多的事情。
先例。的確是需要的。
像是苗紫涵現在是省組織部長,如果想當省長,按步驟來說,是應該先任副書記或至少也是常務副省長,這樣才可以獲得提名的。
而如果有了左兵這個先例在手,從一個省政法委副書記一步成為了省委副書記,那苗紫涵將來一步到位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還有,便是助力問題。
這個助力有著兩種說法。一來,這一次苗家幫助了左家,等苗家需要幫助的時候,左家能不出力嗎?如果他不出力,別人看到就會認為左家不盡人情,不懂知恩,左家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
另一個原因便是,左兵己經破例升成副書記了,怎麼可能在繼續去窺視省長之職呢?
這就等於無形之中給苗紫涵減少了一個對手,這樣的事情苗家何樂而不為呢?
想通了這些,在有馮思哲從中牽線搭橋,自然苗家就可以明確的做出態度了。
祖家那裡也一樣,祖傑本人就在都城省工作,想以後得到良好的發展,那僅靠馮思哲一個人提攜是遠遠不夠的,畢竟馮大少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調走了,而調走之後怎麼辦呢?
不能在一顆樹上吊死的道理,誰都懂。為此,能夠提前的與左兵保持好關係,這對祖傑的未來發展是極有好處的,也是符合祖家的未來發展需要的,就憑這,他們當然會支援了。
段江河會支援,道理更為簡單,說起來就是兩條。
一,秦向華明顯是要支援候家的,那做為他來講,為了不讓秦系做大,保持好高層的平衡,自然他支援其對立面是沒有錯的,如此他出面支援左家算是很正確的選擇。
二,段雲濤也正在都城省工作,本人是都城省委川都市的常委,政法委書記。倘若是左兵成為了省委副書記,那省政法委那裡又少了一個副書記,這樣一來,就等於間接的給段雲濤騰了空。
換言之,只有左兵升上去了,段雲濤才有機會在升一步。在者而言,左兵推薦某人接任自己的位置,那影響力可是極大的,衝著這些,段家就當是為自己著想,也是需要支援左兵的。更不要說,馮思哲還出面做保了呢?
而像於恆福委員長還有古平川主席,他們會支援左兵,還真是多看了馮思哲的面子。這其中德興民與古榮軒使力不少。
這兩人,都是看好馮思哲,且與其有著不錯的私交的,他們都清楚,馮思哲強大了,對他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在候衛東與馮思哲之間,也是應該做一個決定的時候了。
以上便是馮思哲說五位委員所付出的努力和承諾了。說白了,倒還都算不得什麼事情,至少在馮思哲看來,他不過就是動了動嘴皮子罷了。
當然,這些事情一出,馮思哲也是佔盡了便宜。
他不光讓左家欠了他一個大人情,同時讓這五家也站在了候家的對立面上來,如此以後,在自己與候衛東之間出了什麼事情,這些人也只能來支援自己,誰讓他們都做了選擇呢?
本來,這步棋,馮思哲是不打算走的。這一次京都之行,他己經收穫很多,不管是從發改委,還是商業部那裡,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在加上中辦的態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