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會有這樣的要求。都這種時候了,事情都塵埃落定了,確還是想找自己談話。那談什麼呢?還有什麼可談的呢?
“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真的有話想對你說。”好像是看出了馮思哲沒有想談的意思,鬱春豪便又連忙著急的說著,他是真怕馮思哲一個擺手,表示不和自己談了,若是這樣的話,那他真的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鬱春豪的眼光之中所露出的都是乞求神色,能讓一位堂堂的省委副書記有如此的表現,說實話,真的很不容易的。馮思哲看著那目光,心中也慢慢的露出了不隱之色,想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許這一會鬱春豪還真的就心中反悔了,若是如此,那倒不妨聽一聽,一位實心懺悔的副省級幹部這個時候會說一些什麼吧。
“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馮思哲點了點頭,還是答應了鬱春豪這個要求。然後他轉身對著伍光榮說道,“伍主任,麻煩你了,還請你帶著紀委的同志守在門外,你放心,應該怎麼做,我有數的。”
“好。”伍光榮聽後就決定給馮思哲這個面,鬱春豪本人己經在這裡了,無非就是早一點和晚一點帶走的事情罷了,這算不得什麼的。
伍光榮帶著人走了出去,馮思哲又接著對許朝起說道,“許書記,這一次我怕是要借用你的地盤了。”
“呵呵,沒事,我正好要去下面轉轉,這裡就交給你,哎,可惜呀。”許朝起絲毫沒有因為鬱春豪最後是要和馮思哲談,而不是和自己談而生氣。這樣的事情,他是絕記不想參與一分的。這個時候又怎麼會拒絕馮思哲的要求呢,人家伍光榮可都是網開一面了呀。但最後一句可惜,還是道出了他對鬱春豪個人事情的個人看法。
可惜什麼?可惜這樣一位副書記了,還是可惜大好的前程就這樣被毀了呢?想來真實的答案只有許朝起一人知道吧。
很快,辦公室中就只剩下了馮思哲與鬱春豪兩人。
“省長,可以給我支菸抽嗎?”鬱春豪出聲說著,原來剛才那一會,他竟然把身上的大半包煙都給吸完了,可見剛才他的內心是如何的緊急,如何的恐懼與害怕了。
馮思哲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從身上拿出了一盒內供的小熊貓扔在了鬱春豪的面前。
雖然說馮大少平時並沒有什麼煙癮,可是賀莎莎和苗紫涵等人還是給他備了不少的好煙,她們的說法是,就算是偶爾要抽一根,也要儘量的抽好煙,不然對身體只是更加的不好。
手依舊有些哆哆嗦嗦的拿起了這扔在茶几上的煙,從中掏出了一顆,慢慢的放在了嘴上,然後就是拿出火機點火。
要說平時點一根菸罷了,那就是大拇指一使手就可以完成了,可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搞的,鬱春豪連續按了幾次,火都沒有著的起來。這不由得讓他自己都嘀咕了一句,“這是怎麼了?這裡難道有風嗎?”
風是不可能有的,只是說鬱春豪的心情過緊張罷了,緊張到連點菸的能力都暫時的失去了。
“哎。”長嘆了一口氣,馮思哲伸出了拿過了火機,“嘭”一下點燃,幫著鬱春豪把這顆香菸給點著了。
猛抽了一口,鬱春豪整個人就放鬆的向後靠去,直到整個身都靠上了沙發之後,他這才愜意的說了一句,“舒服。”
馮思哲聽了這話之後依然沒有開口,盡由鬱春豪自己去感受去。
大約是不到二分鐘的時間,鬱春豪就吸完了手中的香菸,然後拿著煙屁向著茶几上的菸灰缸裡一按。在看著香菸漸漸的被熄滅後,他方才開口道,“人生又何償不像這根香菸一樣,火滅了,就完結了,正如人生的人死如燈滅一般呢?”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鬱春豪還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繼續的說著,“曾經的我也是有著很大的理想的。我出生的時候正趕上國家年自然災害,那個時候我家裡很窮,吃的東西很少,而我上面原本有一個哥哥兩個姐姐的,可就是因為當時家裡的條件困難了,他們最終都沒有活下去。我做為家裡的老么,確是格外的受到了照顧,許是我本身命就硬,又或是我出生時弱小,吃的也少,總之我是活過來了。”
“慢慢長大,在我不斷的努力習之下,我終於從貧困的農村來到了大城市,那個時候國家才剛剛改革開放,可是那個時候己經有人先富了起來,當我看到明明是我的同,他們習成績不如我,刻苦程不如我,但是穿的確是比我好,吃的也比我好時,我就越發的感覺到不公平,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好好習,用我自己的能力出人頭地,我要證明我比任何人都要強。”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