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點,梁葉成打電,話來,告訴了容御他公寓的地址,容御載著雨落,直接將她帶去了梁葉成的公寓。
雨落靠在車椅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她纖美的長睫上還掛著沒有落下的淚珠兒。容御彎身將自己的衣服罩在她身上,將她抱起的那一剎車,她眼睫的淚珠兒終於滾落下來,滑進了墨黑的長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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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這個城市的夜店還是如火如荼的演繹著它的奢靡和活色生香。
容御一來到夜店,將車鑰匙扔給梁葉成時,梁葉成輕笑著吹了個口哨,“喲喲,容二少回來又要雄風再起了!”
容御朝他翻了個白眼,一言不發的開了一瓶洋酒,給自己倒了大半杯。
這間夜店,就叫金碧輝煌,是梁葉成,泰莫爾已經容御三個人自己合夥開的,這裡來的常客,都知道容二少就是這夜店的老闆,所以,平常和他打情罵俏的幾個陪酒妹一見他來了,連忙各個湊了過來。
“二少,你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
“就是,二少,你是不是把我們姐妹都忘記了?”
“二少,你要忘記她們我沒關係,但你一定不能忘記我哦,你看,我上次噴的香水你說好香,我現在夜夜都噴這種你喜歡的香水呢”
“不信呀,你聞聞嘛!”
膽子最大的陪酒妹說完話,身體直接朝容御的身體貼去,那高聳顫抖著的酥胸就這樣顫呀顫的抵在了容御的胸膛上。
容御聞著那種香味,只覺得是那麼的噁心,再看眼前的那勾人的酥胸,在他眼中,此時也不過是一堆白花花的肉而已。
“二少,你聞聞嘛!”陪酒妹見他遲遲沒有動靜,胸脯忍不住又挺了挺。
容御抬起頭,妖孽的眸子噴出一股怒火,薄唇微啟,他嫌惡的盯著眼前這張打著玻尿酸的媚臉扔出一個字——
“滾——”
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笑聲忽然因為他的話而悄然一滯,就連梁葉成也有些疑惑了,嘴角的笑容凝在嘴邊,他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好兄弟,總覺得他是真的轉性了。
“二少,你今天是怎麼了”
那個大膽的陪酒妹居然還不死心,身體又朝容御的身上蹭了過去。
容御被她真的弄火了,拽著她的一條胳膊,直接擰著她就將她扔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女人的身體撞到了卡座的稜角,頓時吃痛的嗚咽了一聲。
梁葉成見容御也動真格了,忙招來保鏢,將這幾個陪酒妹給帶下去了。
容御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自顧自的在那喝起酒來。
當他將面前的一瓶洋酒喝了一半時,梁葉成按住了他還要倒酒的手。
“酒喝多了也解決不了問題”
“我知道!”
容御鬆了手,身體慵懶的靠在猩紅的沙發上,俊美的臉因為酒精的緣故,泛出懾人的紅潮,看上去既邪肆又狂妄,直教這裡的女人都移不開目光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梁葉成雙手交叉,昂頭望著他,眼裡充滿了關切。
“悔婚是奶奶安排的,如今她已經離開,對所有的事情,我不會再做任何的解釋!”
他淡淡的說著,語氣帶著幾分的涼薄。
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容二少性子冷淡,哪怕是亂花惹身,他也從來不會留下半分的真心的人在其他身上。
那種無情而又殘忍的涼薄感,也只有深深愛上他的女人才最有體會。
梁葉成沒有再問什麼,容御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屑於解釋,不屑於作秀,在不瞭解他的人看來,容家二少是狂妄的,不羈的,其實,他只是真性情而已。
只是這樣的人,很容易在家族的爭鬥中,淪為被利用的棋子!
梁葉成希望他不是,因為他是他最好的兄弟,“容御,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成,你家的房子給我住一個月!”
容御隨即開口,眼前又閃現出林雨落躺在床上的樣子,嘴角的笑紋又隨即盪漾開來。
“喲有鬼呢!”梁葉成玩味的揚起嘴角,俯身過來,壞壞的問,“不會是想和那暗戀你的宮小姐共度吧!”
“切”容御無聊的瞪了他一眼,從身上摸出一包煙,扔了一支給梁葉成,自己隨即點燃一支。
“宮小姐不是讓老泰給我解決嗎?她人還在泰國呢!”
“對哦!”梁葉成想起來,恍然大悟。
既然不是那個宮小姐,那就是另外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