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站在廚房裡,看著空空的鍋,忽然眼前閃過的全是容御的臉,冷酷,霸道,又幼稚,還自私!
“你是想把我的廚房燒了嗎?”一道陰鬱的男性嗓音傳來,把正在發呆的林雨落嚇了一大跳,她猛地低下頭去,才發現自己要下麵條的鍋什麼都沒有放,在瓦斯爐上燒得通紅了。
她一時心急,伸手就去拿瓦斯爐的手柄,卻沒有想到手柄導熱得厲害,她的手一下就燙到了,隨即便痛苦的縮了回來。
容御看著她這手忙腳亂的樣子,上前一把粗魯的拉開了她,“蠢女人,你不知道先關火嗎?”
“哦哦哦”林雨落只好一個勁的點頭,暗自咬著嘴唇,心裡恨死了剛才的自己,她剛才都在想什麼,居然在想眼前這個男人!
還被他撞個正著,真是沒有再這樣丟人的了。
看著容御利落的將火關掉,又將燒得發燙的砂鍋擰了下來,林雨落在他身後,抿了抿唇角,試探的開口,“麵條就在旁邊,我就吃點麵條就可以了!”
容御聽到她的話,忽然轉過身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眼前望著眼前的女人,一本正經道,“抱歉,我不是要給你下麵條!”
“啊”林雨落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處,又羞又囧得臉色通紅,像只烤熟的大蝦米一樣!
兩人目光對視著,容御深邃的眸光裡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複雜,隨即,目光瞟過她燙得通紅的手指頭上,林雨落感覺到,下意識將自己的手藏在了身後。
“那我自己來吧,你先出去吧!”
“這麼蠢,智商又不靈活,難怪要被人拋棄了!”容御轉身出去時,涼薄的唇裡忽然蹦出一句鄙視的話,林雨落聽著,心口陡然一揪,眼淚隨即奪眶而出。
☆、被賣下到地下酒吧了
深夜,窗外的蟲鳥還在不知疲倦的叫著,惹得容御竟然內心一陣煩悶,反反覆覆好幾個來回,他居然都還沒有睡著。
樓下似乎沒有了聲音,那個愚蠢的女人只怕是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吧!
容御想著,忽然一把掀開被子,隨手捏個空杯子在手裡,便穿著拖鞋下樓了。
客廳裡沒有燈,只有窗外隱約的月光灑在綿軟的地毯上,藉著稀疏的月光,容御定眼朝沙發上一看,沙發是空的,再看原本放著行李箱的玄關處,居然也是空的。
她走了!她居然這麼大半夜的走了!
容御的心陡然一顫,漫過一絲莫名的慌亂,他隨即抓起琉璃茶几上的車鑰匙,衝出了別墅。
開著車,他神色緊繃的在車外張望著,卻發現路上什麼人影都沒有,他記得他上樓去睡覺的時候才十點,現在他下來,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如果這個蠢女人是他一上樓就走了的,那她現在從別墅出來已經是有五個小時了。
五個小時,她單靠雙腿走路的話,只怕也可以走到市區了。
容御的心從來沒有這麼焦躁過,開著車沿著市區的方向尋找著,卻一無所獲。
最後,天色都亮了,他倨傲的下顎已經漫出了青色的鬍渣,整個人看上去陰鬱而焦慮,終於一無所獲後,他開著車又回到了別墅裡。
無意走到廚房一看,廚房裡的東西都沒有動過,就連她想吃的那包麵條還是放在它原來的位置上。
容御眼眸一暗,內心更加煩悶了。
三天後——
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匆匆到達別墅裡,見到一臉陰霾的容御坐在沙發上,看到他們,連臉皮都懶得抬一下,兩個男人隨即曖mei的一笑。
率先坐到沙發上的男人長著一張立體深邃的臉,氣質優雅,身材堪比歐洲男模,是葡萄牙和中國混血兒,常活躍在金三角一帶,從事的生意多跟走私有關,人稱“罌粟小王子”的梁葉成!
另外一個男人比起梁葉成則是冷酷得多,他就是東南亞娛樂業老大的獨子,泰莫爾,和容御年紀相當,因為從小混跡夜場,所以人看上去就多了幾分陰鷙和殘忍,雖然三個人從事的生意不同,但卻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不過,能把他們兩個人同時叫到,也只有容御有這個能耐了。
“御,說吧,找我們什麼事情?”梁葉成一口標準的國語,嗓音格外的好聽。
容御隨即扔了一張照片過去,語氣沉沉的開口,“這個女人在泰國失蹤三天了,你們想辦法幫我把她找出來!”
梁葉成低頭一看,眉頭皺了皺,看著照片上的女孩,一臉的青澀,他隨即的曖mei的牽了牽嘴角,將照片遞給了一旁的
泰莫爾,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