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兩個人正急匆匆地網大門外走著,忽然對面一個人笑眯眯地和劉金龍打著招呼:“哎呀,劉大人,你也在這兒啊,真是好巧好巧。”劉金龍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他免做笑容地對著那個瘦高個的三十多歲的男人點點頭:“王大人,你不是也在這兒嗎,的確是好巧。”
那個被叫做王大人的呵呵笑著指著裡面:“呵呵,是呀,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啊。”劉金龍點點頭:“不送了。”說著兩人就擦肩而過。莫珏看著背後已經走遠的人,對著一臉鐵青的人說道:“這個人什麼身份?看上去挺得意啊?”
劉金龍鼻孔一哼不屑道:“不過是一個投機分子,有什麼可得意的。”莫珏望著他:“是嗎?”劉金龍冷笑著:“那是,就是一個牆頭草,風往哪兒吹就往哪倒,一點骨頭也沒有的狗。他一天到晚的跟撿了銀子似的,真不知道以後是怎麼死的!”莫珏咳嗽一聲:“金龍兄,注意禍從口出。”
劉金龍自然知道這些,只是當人被逼著急的時候,而被逼的物件又是劉金龍這樣直脾氣的人時,是明知不可為,卻硬要為之的。很顯然,劉金龍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劉金龍嘴巴里還是罵罵咧咧的,直到上了馬車似乎才停歇一會兒。
而上了馬車之後,劉金龍和莫珏卻並沒有馬上回府,而是在街上找了一家點心鋪子用了早點。這莫珏才知道,原來劉金龍等會兒還得進宮去上早朝。而莫珏就不明白了,既然時間那麼趕,怎麼大家一個個的都還緊著去張大人的府上呢?劉金龍一邊喝著豆汁一邊給出了答案:“莫珏兄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皇上”說著他轉過頭看了看周圍,大家各忙各的,各吃各的,沒見著大家關注到這裡,這才對著莫珏小聲說道:“你不知道,皇上上早朝有什麼意思啊,還不是走走過場而已。”說著低頭喝了一大口豆汁心滿意足地又吃了口油條。
莫珏一手拿著油條一手拿著筷子,望著劉金龍興趣濃濃地笑問著:“金龍兄,我知道你對他們有意見,只是這個可不能亂說啊。”
劉金龍喝完最後一口豆汁,擦了擦嘴巴對著身後又吼了一句:“小二,再來一籠包子。”然後猜對者莫珏不高興地搖搖頭:“莫珏兄,你也知道我的人品,也知道我的性格。我就算再怎麼不高興,也不會說這些沒有真憑實據的瞎話吧。我劉金龍瞧不起那樣的行徑,更看不上只會耍嘴皮子的草包。”他看了一眼莫珏又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剛剛在門口我們能看到那麼多人?”
莫珏反問道:“不是都來找人辦事的嗎?”
劉金龍呵呵冷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是,你知道,其實他們每天都會按時按點地去那裡請安,你知道為什麼嗎?”
莫珏依舊搖搖頭,此時他是真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太過淺薄無知。不過,對於這一點劉金龍似乎並不介意。他點點頭:“也是,這些事情除了朝廷裡面的人,其他人誰會知道啊。”說到這裡,他也已經吃飽了,他拿過手絹擦擦嘴,然後湊到莫珏耳邊小聲說道:“其實這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就連皇上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們那些人早上就是去和張量去串訊息的。”
莫珏點點頭,他等著劉金龍繼續說,劉金龍也沒有辜負他的期待,果然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這現在是個非常特殊的時期,而朝廷裡面的一些人也知道皇上的江山極有可能難以保全,所以就趁著現在,最起碼明面上大家都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各自找好靠山。而這個張量,算是一個背景比較硬氣的吧。當然,或許更確切的說是想要仰仗著張量背後的人,也就是宮裡的大總管太監宋祁。而這個張量,大家都知道,也不過就是宋祁手裡的一條狗,一般大事情和大決策張量也只能聽命於宋祁。
但因為宋祁的身份,所以處事上面有諸多不便,而張量很自然地就充當是宋祁的代表了。而在這個朝代比較諷刺的事情是,歷朝歷代以來,每天早上京城的臣子們必要進宮早朝。可是這大呂朝可就是敢有另一番做派。他們不是說不早朝,畢竟還沒有那個膽子與皇家的禁衛軍和御林軍對抗,但是他們確實極為擅長陽奉陰違的。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或許已經很久很久了吧,每天早上進宮之前,他們必定會先到張量的府上去打招呼,去請安,去請示去請命。總之,許多事情並不是由皇上做主,而是張量最先掌握天下所有軍事或者民事訊息,而之後再連忙派人進宮遞訊息到宋祁手裡,而最後,也就是當皇上早朝的時候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這些個大臣們早就已經聽命於張量,或是宋祁送出來的訊息行事了。
所以不得不說,這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