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幫到你什麼?”嶽中游道。
“在啟華敗亡之後,助我重建啟華”趙閏極眸中閃著自信的光芒說道。
“先生,你不能進去,現在病人親屬探望時間,外人謝絕入內”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趙閏極對兒女趙向國道:“向國,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趙向國點頭於是來到了門外,見是一位抱著一束花和禮品的華裔中年人,這人穿著很普通,甚至有點老土,洗的有點發白的西裝,不過卻很乾淨整潔,臉上也帶著幾許滄桑世故的成熟,也有些疤痕,彷彿是幾經磨難,已經被打磨得很光滑的鵝卵石。
看到這個中年人,趙向國並沒有心生排斥,而是禮貌道:“這位先生,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你,你是我父親公司的人嗎?”
中年人看了這年輕人一眼,搖頭道:“趙先生並不認識我,不過我與趙先生有過數面之緣,此次聽聞趙先生遇到了不幸的事情,是特地來探望的,而且有些事我想跟趙先生談談”
“很抱歉,我父親謝絕會客,我”
不待趙向國把話說完,此時嶽中游走了出來道:“向國,讓這位先生進來吧,你和阿陽和小音他們去餐廳準備一下午餐,我們一會過去用餐”
“好的!”趙向國點了點頭,正逢宋承音和岳陽都出來,幾人也不打擾長輩談事,就去準備午餐去了。
“這位先生,請!”嶽中游看向那位中年人也沒有詢問姓名什麼的,便做勢請他進去。
“謝謝!”
中年人跟著嶽中游進了病房後,將花跟禮品放到病床邊上。
趙閏極打量著這個中年人,陷入了深思好一會兒,才道:“先生,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面,不過很感謝你能來看我”
中年人在旁邊坐下後,道:“趙先生,容我自我介紹下,我叫簡名臣,曾米國監獄做過兩年牢,前些時日才出獄,我想趙先生不介意我是個做過牢的人吧?”
趙閏極聞言,倒是有些吃驚,這才想到了什麼,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老前輩,曾與我祖父有很深的交情,叫簡令勳,你可是簡老前輩的後人?”
“簡令勳正是家祖父!”簡名臣道。
趙閏極道:“簡老前輩曾經也在啟華創立時的元老之一,卻不知何故捲入一場事非之中而後去逝,令人惋惜,我年少時,祖父時常提起那位老友”
說到這裡,趙閏極看到簡名臣穿的乾淨整潔,卻有些老舊的衣服,便道:“簡先生,大家都是華裔,祖輩又有深交,你我也算是朋友。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出來,我會盡力給你幫助”
“謝謝!”
簡名臣搖頭,看著趙閏極道:“趙先生,請恕我開門見山,我此次來確實是有一件事想求得你的幫助,但並不是生活上的事情,而是與啟華有關”
“與啟華有關?”趙閏極疑惑道:“請明言!”
簡名臣道:“趙先生可知道。如今的啟華已經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大廈將傾,同時也必將有一次劇烈的內部動盪。不出幾年,就會出現敗亡的局面,所以我此次來。是希望趙先生能夠給我一個鞍前馬後效力,滌盪啟華內部隱患,助趙先生重建啟華的機會”
現在啟華面臨的危機被簡名臣一語道破,而且簡名臣直截了當地表達了想投奔他效力的意思,還是讓趙閏極有些吃驚的。
不待趙閏極開口,簡名臣又道:“當然,請趙先生恕我冒昧,在向你表達意向時,我也藏了一些私人情感在裡面,我祖父是啟華的元老。不過那是很久遠的事了,而我父也因啟華有關的一件事遇害,甚至我也因啟華有關的一些因素而做了牢,這並不排除我有向現在啟華一些派系之中的勢力有報仇的意圖”
“簡先生,請恕我直言。雖然你對我坦誠表達了你的意圖,如果你是帶著仇恨與報復的心理來幫我做事,我不能接受”
簡名臣早知道趙閏極會這樣 ,甚至會拒絕,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便繼續道:“趙先生。有件事我想你至今恐怕還不知情,你知道你父親是怎麼去逝的嗎,難道僅僅只是患了病嗎,而我父親當時因知道了這個秘密,再加上他為你祖父保守了三十年的秘密從而遇害,而我做牢這件事,也與這個秘密有關”
聽了這話,趙閏極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道:“當年我父曾在臨終過一句話,說我趙家愧對簡令勳父子,洛家更對不起簡家父子,當時我只覺得莫名其妙,據我所知道是我趙家自簡老前輩之後就不曾再與簡家有過任何的聯絡,但我父卻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