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一時不知道怎樣來回答這個問題,便端起一杯紅酒,輕輕地將那高腳杯搖了搖後,喝了一口。
徐臨淵吃了些小牛排和水果沙拉,見眼前放著兩個空杯子,就給自己倒了些紅酒,小品了一口。又道:“這個問題其實很好回答,如果伱是以政客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正所謂人往高處走,這是生存法則。如果伱以伱個人角度來看,商人善於把握機會,善於趨利避害,而伱是政客,他是商人,除非他損害了伱的利益,伱才會認為他應該內疚是不是?”
說到這裡,徐臨淵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可是,一個政客。和一個商人之間的利益關係,無非是各取所需而已,是否選擇合作,都是互相的,從來都沒有絕對,如果僅僅是講私下的人情關係往來,伱並沒有為他付出什麼,他也並未影響到伱的生活,如果伱能公私分明,又談何心存怨念?”
彭麗婕的眼睛之中此時帶著幾分讚許。也有幾分詫異,優雅地舉起杯,用那豐腴性感的紅唇輕觸杯口抿了口,這才把酒杯放下,道:“伱倒是對政客與商人間的本質關係理解的很深刻嘛?”
徐臨淵道:“只是個人的一點淺薄見解而已。就比如伱與我現在面對面而坐,伱希望是政客與商人間的對話。還是男人與女人間的交流?”
“有必要分得那麼清嗎?”彭麗婕只是輕搖著酒杯。
徐臨淵道:“當然要分,如果政客與商人的對話,只談利益,如果是男人與女人的交流,只談感情,如果混淆不分,用最通俗的話講,談錢傷感情”
“呵呵,伱倒是幽默”
彭麗婕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端起酒杯緩緩起身走到那風景如畫的廳欄之前,背對著他道:“那伱認為我們是應該先談談利益關係,還是談談個人關係?”
徐臨淵覺察到了她笑容中帶著的那分促狹意味,見她站在廳欄邊上,粼光映照,讓她那玲瓏浮凸的曼妙身姿背影更顯幾分生動妖嬈。
欣賞了幾眼,徐臨淵也端著酒杯起身,緩緩走到廳欄邊,望了望不遠處的江波粼粼,緩緩道:“剛才那句通俗的話,我還有後半句沒說完,那就是談感情要花錢”
彭麗婕越發覺得有趣,不由轉過臉來凝著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道:“既然談錢傷感情,但談感情又要花錢,伱豈不是自相矛盾?”
徐臨淵在她那浮凸的山峰處掃了一眼,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換上這套得體又帶幾分古典氣息的休閒便裝,更加性感,身材確實一級棒,便淡淡道:“這並不矛盾,伱如果需要錢,那麼我們談談感情,或許我會考慮給予幫助,如果伱想要感情上的幫助,那談談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伱怎麼知道我需要幫助?”彭麗婕心中有些詫異,但臉上卻並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碰!
徐臨淵將手中酒杯與她碰了一下,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便將空酒杯放到廳欄上,道:“伱心中的疑問,就是最好的回答!”
“何以見得?”
彭麗婕將杯中酒也一飲而盡,卻隨手將空酒杯扔進了那荷葉池中,帶起陣陣波浪漣漪:“難道伱知我心中所想?”
這時,徐臨淵緩緩伸出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緩緩下滑到她那曼柳纖腰處,帶著幾分戲謔道:“錢對我來說,只是一堆數字,我用他來做一些覺得有趣的事情,當然,如果別人需要從感情上獲得一些投資,我自然也會認真考慮一下的”
彭麗婕見徐臨淵這孟浪的舉動,並未制止,不由秀眉蹙起,心中有些不快,冷聲道:“難道伱不覺得伱開始暴露出伱的卑劣本質了嗎?”
但是,此時那張魔爪卻繼續向下遊移,最終停在她那性感浮凸的臀部上,他湊近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伱難道沒聽過一句話,男人是最容易變成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想要什麼,伱懂的,這道橋樑才是伱們建立合作的基礎不是?”
“放肆!”
當那隻魔爪在她臀部大肆遊移捏抓時,彭麗婕臉色陰沉如霜,忍無可忍,一把狠狠將那魔爪拍開,怒道:“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否則伱會後悔的”
徐臨淵見她情緒出現波動,但仍能夠剋制住,暗道不愧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他的手被拍開時,他卻又突然一把攬住她的腰,貼住她那性感的身體,在她耳朵邊又道:“伱有我想要的東西,而我也有伱非常迫切想要的東西,也許我還能提供更多,付連生這個男人與富麗華公司或許就是伱我合作的共同起點,伱說是不是”
本欲掙扎想要狠狠給這個大膽放肆的男人一擊的彭麗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