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看了看,發現女孩已經不再房中,他的衣物被整齊地疊放在一邊,下面還壓著一張紙。
起身來,將那張紙開啟之後,就見一張手機卡突然掉落,而紙上寫著娟秀小字。
上面寫道:“我們之間發生的這一切,你就當是一夜*緣吧,從此以後,我們互不相識,別再聯絡了吧,我告訴你的名字是假的,我並不叫冉冬荷,對不起,其實昨晚是我故意喝醉,故意勾引你的,我討厭自己還是個處女,討厭自己太懦弱,討厭一次次被人傷害,我想放縱一次自己,我本是想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找一個有好感,並不討厭的陌生男人將我的第一次奪走,結果我遇上了你,現在我目的達到了,我走了,請忘了我吧”
看過之後,徐臨淵拿了根菸點上,並用打火機順手點燃了那張紙。
看著那張紙最終燃成灰燼後,那女孩的樣貌在他印象之中似乎開始模糊了起來,但是她那對靈動的眼睛,卻深深地留在了他的心裡。
徐臨淵也沒有出去問惡來那女孩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
這個女孩孤身一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一夜*後絕然離開,想必她心中也有自己的無奈與苦楚。
不過昨夜,他雖然奪走了她的第一夜,但也給予了她達到巔峰的歡快,想必她不會這麼容易忘記一個帶給她初痛,又帶給她**的男人。
扔掉菸頭,去了衛生間衝了個澡,穿戴好了衣物之後,一插兜正要出門,但才邁出一步,他的腳步卻生生地頓住。
就見地上掉落著一枚耳釘,徐臨淵撿了起來,仔細打量了下。
這枚耳釘很精緻小巧,工藝也十分精細,上面鑲嵌著一顆很鮮麗的藍鑽,而在耳釘的一個很細小的角口處,刻著一個‘淡’字。
看著這枚耳釘,徐臨淵忽然嘴角微微一翹,將其收了起來放進兜裡之後,這才出了門。
天空綿綿細雨仍在下個不停,空氣有些溼冷。
郊區一處停車場。
三個凍得像鵪鶉一樣的傢伙瑟瑟發抖,就算是在車裡溫度還好一些,但車裡的制熱設施壞了,在這樣溼冷的天氣裡,確實也讓人難受。
“黎叔,我們都等了一夜了,光盯著這車幹啥子喲”
這三個人,正是在涼山地區出現的那三個盜墓賊,他們昨晚回到攀市,經過郊區的時候,那位黎叔眼尖,一眼就發現了停在停車場中的那輛他們在山上遇到的重卡。
當時黎叔看到這車後,讓愣娃停了車跑下去準備打個招呼,但是還不等他走到那車跟前,那車窗就突然開啟,一位司機就喝斥讓他不要靠近,否則就不客氣了。
黎叔只得訕訕退了回來,但是他總覺得事情有點奇怪,於是也不走了,三人就在那附近守了整整一夜。
但是守了一夜,也沒什麼情況,就算是凌晨時,每次他們想要偷偷靠近的時候,那車裡頓時就會出現一個人,厲聲警告他們,好像這個人似乎不睡覺似的,車停在這裡又不走,讓他們非常納悶。
終於,那位叫鹿子健壯青年有些不耐煩了,就抱怨了起來:“黎叔,守得著這車有得撒子意思,人家老闆吊都不弔我們一哈,我們還是回屋裡吃飯睡覺去,等個喘喘”
“想發財,就等到起”
黎叔瞪了鹿子一眼,就從口袋裡掏了幾張皺巴巴的錢,大概有二十塊交給愣娃道:“愣娃,你去買點餅乾和瓶白酒過來,再帶一包辣椒”
“二十塊,哪個夠喲,買包煙就沒得了”愣娃一見只有二十塊,就苦著臉道。
黎叔一瞪眼睛,吼道:“就這點了,一包4塊錢的紅梅,一瓶8塊錢的酒,兩包餅乾,哪個不夠,滾求哈兒”
愣娃只好罵罵咧咧地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小商店,不一會兒,就將東西買了回來。
喝了幾口酒,倒是暖和了許多,鹿子嚼著餅乾,盯著那輛貨車,道:“這輛車一直不肯走,停在這點做撒子,昨天他採了的礦石也不見有人交易,有這個時間,我們都去搞點礦石來了”
“你懂個喘喘,我們有訊息渠道,只要這老闆肯買我們的訊息,保證他賺錢,到時候我們有錢了,就自己幹”
“快看,那車開動了”
就在這時,嚼著餅乾的愣娃叫了一聲,黎叔一見,頓時振奮了起來:“快跟上,快跟上,發財的機會來了”
愣娃趕緊將剩下的餅乾全部送進嘴裡,急忙發動了汽車。
咔
但在發動汽車起來,走了半截就熄火了,愣娃又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