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朝鐘厚的太陽穴頂了一下,冰冷的森寒感覺一下讓鍾厚清醒過來,這是槍啊,娘希匹,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自己了。曾經有兩個人用槍指著自己,不過下場都很慘,這個人肯定也不例外。
“你居然不懂這是什麼牌子,你真的是白混了。也罷,你不懂,我就叫一個人解釋給你聽聽。”說完了鍾厚拿起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王所長其實很想搶過鍾厚的手機的,可是他根本不敢現在他的心裡隱隱覺得自己似乎犯錯誤了。可是錯在哪裡呢,他完全不清楚。難道這個傢伙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不然的話為什麼被自己用槍指著他會這麼淡定?
“還好,存了一下號碼。”鍾厚的手機在墨谷已經丟失了,他的手機號還是透過特殊手段給恢復的,裡面的電話一個也不少。他這次要打的就是上次認識的一個什麼副局長陳華農。
接通了之後,鍾厚就說了起來:“你好,我是鍾厚,上次跟你見過面。有什麼事?沒事,我就是想讓你幫我解釋一下什麼叫龍耀,這個牌子居然有人不認識。嗯,是一個什麼所長,好的,那就謝謝你了。給,接電話。”
王所長迷茫的將電話接了過來,耳邊似乎響起了一聲炸雷:“我是陳華農!你馬上放人!”
迷糊的王所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手機返還給鍾厚的,他只知道自己這一次惹了大麻煩了。陳華農,那是公安局副局長,跟自己一個小所長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這個傢伙居然找一個副所長幫他解釋一個牌子,不是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啊。這個牌子究竟是什麼啊,居然連陳局長也膽顫心驚的,慘了,真是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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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這就走。”王所長哭喪著臉說道。
鍾厚點了點頭:“走了也好,省的在我眼前礙眼。”
王所長面色一喜,這個人似乎很好說話啊,真是一個大好人啊。不過下一刻他的臉色就凝滯了。
“我剛才說過了,我最討厭用槍指著我的人了。我很想就這樣放你走,可是就這麼走了的話,我念頭就無法通達,以後做事的時候就會存有暴虐之心。所以,你得想個辦法,讓我念頭通達了,好不好?”鍾厚很是和藹的說道。
這句和藹的話聽在王所長耳裡卻是晴天霹靂。他又不傻,當然知道鍾厚是不打算原諒他了。什麼念頭通達,根本就是一個藉口,他要自己做出一些什麼事情讓他感到滿意,他才會放手。
王所長心裡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依法辦事了,按照正常程式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這麼難堪了。可惜,後悔這個詞語創造出來就是為了讓人心頭髮緊的,除此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王所長知道,不給出什麼,是過不了這一關的。他也真夠狠,立刻左右開弓,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巴掌,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他這才看著鍾厚慘然的說道:“這樣您的念頭通達了嗎?”
雖然王所長的樣子很悽慘,鍾厚鍾厚一點也不同情,他知道,如果自己被帶進了他們所裡面,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不過鍾厚沒心思跟這個小所長糾纏太久,差不多也就行了。他揮了揮手,像是趕一隻狗一樣,將王所長趕走了。
“好了,我們可以繼續了。剛才進行到哪了?”鍾厚笑容滿面的看著木家的三個老頭說道。
木家二爺爺臉色很難看,不過形勢比人強,很明顯這個鍾厚是有大背景的人,這個時候不宜硬頂。再說了即使木家家主位置給了木婉秋那個小丫頭,被她掌握了回春堂又如何?只是一個空殼子而已。
木家二爺爺笑了起來,面不改色:“剛才的程序是木婉秋當選了木家家主,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好了,時間也很晚了,我們需要去聚餐了。年輕人,可以讓開了嗎?”
木家二爺爺覺得自己已經很給鍾厚面子了,他以為自己這下可以離開了,誰知道鍾厚居然說道:“不可以。”
“不可以,有一些東西你們還沒有交出來,想這麼走,可沒那麼容易!”
“你想要怎麼樣?”木家二爺爺臉色陰沉了下來,雖然自己等人能量沒有木雲峰那麼大,可是也是認識不少高官的,只是舍不下臉去求人而已。要是真的被鍾厚逼急了的話,他們肯定是不介意拉下臉來的。
“應該是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說起來木家還算是我的仇人,不過幸好你們家出了一個好女人,木婉秋。不然的話不用你們自己內訌,我就會將你們弄得全部破產。”鍾厚的語氣很是感慨。說真的,之前對木家的恨其實隨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