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欺人太甚!本大爺想跟你有一點交流那是看得起你,你看看你這一臉雀斑,還真以為自己國色天香啊。連鍾厚都看不上你,拽什麼拽?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跟你那個主子一樣,真沒家教。”田博廣鄙夷的說道。
紅粉頓時怒了:“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說誰是我的主子?你再說一遍?”她一手已將輕鬆的將田博廣提了起來。田博廣這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紅粉被龍越野當作條件交換給了鍾厚,氣憤難消,這一下居然被人說是鍾厚的婢女,一向獨立自主在殺手界讓人微風喪膽的紅粉怎麼會受得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暴怒之下,也顧不得田家不田家了,立刻出手。
田博廣脖子被掐住,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甚至連一聲尖叫都沒有發出就被紅粉提到了手裡。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田博廣再聯絡紅粉身上的那絲冰冷殺氣,頓時明白了過來了。原來這個看上去很是普通的姑娘一點也不簡單啊,說不定就是龍耀組織的。他在恐懼之中鬱悶的想道,奶奶個頭,我怎麼這麼背啊,隨便欺負一個人,都踢到了鐵板,真是天下第一衰。
紅粉也只是略施懲戒而已,片刻之後,就將田博廣扔到了地上。她的動作太恐怖了,田博廣沒能發出一點聲音,甚至沒能吸引別人的注意。田博廣倒在了地上,有心想憤怒的表達幾句,不過想到紅粉的恐怖身手,對她的判斷立刻就發生了改變,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之前之所以對紅粉話語輕佻,只是覺得鍾厚不怎麼重視她,應該可以手到擒來。沒想到她卻有這麼恐怖的武力,那鍾厚不重視這件事情就耐人尋味了。說不定就是這個傢伙故意放在外面來懲治自己的。田博廣想到這裡,頓時駭然。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找紅粉報復的心思也變得越發的淡了。
爬起身來,鬱悶的又看了紅粉一眼,田博廣就躲到了一邊抽菸去了。想到待會還要去當鍾厚的跟班,帶他去一個聚會,心裡就更是鬱悶。
走在田曉馨的身側,聞著她身上的馨香,鍾厚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次的時光之中,廝磨之間,田曉馨的豐腴感受無遺。不過這一次田曉馨顯然不會給鍾厚這樣的機會了,總是跟鍾厚保持了一段距離。對此,鍾厚自然是鬱悶之極,不過陡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唇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笑的這麼詭異,肯定沒想好事。”田曉馨臉有些紅,似乎也想到了上次跟鍾厚貼在一起的事情,不由得出言鄙視了鍾厚一下。
“哈哈,是沒有好事啊。”鍾厚嘴角的笑意更是明顯。如果田大少還不知悔改的話,肯定會跟紅粉有那麼一段小插曲的,這兩個人一個對自己不敬,一個不買自己的帳,最好打起來才好。可惜,鍾厚料到了開頭,卻猜錯了結局。他沒想到田博廣已經對自己這麼懼怕了,最後居然活生生的忍下了這口氣,沒敢聲張。
見面的地方還是在那次的會客室,田曉馨說了,因為她的奶奶要見一下鍾厚這個大恩人,所以才會安排在那裡。跟田家奶奶見了一面,老人家雖然九十多了,經過鍾厚這麼一調理,倒是有些龍馬精神,不過鍾厚卻是知道,這完全是在透支著生命潛力,生老病死完全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在自然規律面前,一切都是浮雲而已。
見完了田家奶奶,田曉馨臉色羞紅一片,因為老人家實在是太關注兒女們的婚姻了,田曉馨之前曾經有過一次婚姻,但是才定下親來,物件就出去執行抗洪救災的任務了,在那次抗洪中英勇獻身了。從此之後,田曉馨就成了孤家寡人,一直沒有再找人。田家奶奶對這個孫女疼愛的緊,自然希望她有個好的歸宿了。她老人家甚至隱隱有將鍾厚與田曉馨配成一對的意思,不過知道了鍾厚的年齡之後,這個想法才戛然而止。儘管這樣,田曉馨還是被羞得滿面通紅,甚至都不敢看鐘厚一眼。鍾厚倒是厚臉皮的很,面不改色,將田曉馨的媚態照單全收,可惜了啊,這樣一個嫵媚的女子,卻沒人疼愛。不過哥們需要疼愛的女人太多了,也照顧不來啊,鍾厚無奈的搖頭,充滿了惋惜的意味。
“這次找你來除了我奶奶要見你之外,我還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喝了好幾口茶水之後,田曉馨總算是恢復了正常,又變成了那個雍容高貴的貴婦人,蘭花指輕輕翹起,紅唇微啟這樣說道。
鍾厚目不轉睛的看著田曉馨,笑著說道:“筱馨姐姐,怎麼不再找一個呢?”
田曉馨頓時愕然,風情萬種的白了鍾厚一眼,白嫩的手指輕輕叩擊桌面,咳嗽一聲:“別鬧了,說正事!”言語之間透著那麼一股子哀怨的情緒。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