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
“坐下!”徐威嚴真的是怒了,冷色一冷,喝罵了起來。徐夏建這才委委屈屈的坐了下來,不過眼睛依舊兇狠的盯著鍾厚。鍾厚搖了搖頭,心想自己真是失心瘋了,居然跟這麼一個人較勁。
“還有一位,怎麼稱呼呢。”鍾厚對那個外國老頭似乎挺有興趣的,目光一直聚集在他的身上。
“我叫霍華德,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已。”霍華德看上去很是和善,微笑著說道。
鍾厚一笑:“能坐在這裡的,肯定不會是普通人了。不對,那個小子除外。”他這個時候還沒忘記諷刺一下徐夏建。這個傢伙,像是一個馬蜂窩,微微一捅,就暴跳如雷,鍾厚很是樂意逗弄他一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徐夏建本來又要發作的,不過被自己老爸眼睛一瞪,頓時蔫了下去。
“現在可以說說是為了什麼事情了。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只要想談,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大家說是吧?”鍾厚氣場很強大, 一進來就掌控著局面,這個時候當仁不讓的做起了主導者。
俏麗少女被鍾厚剛才的話弄得有些心神不寧,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聽到鍾厚問起這次的事情,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居然一下子說了出來,解釋了一下:“其實不是我們想為難他們母女。那是因為我們社團的信物在她們身上。現在沒有信物,我們就無法重新選出掌舵的,沒有掌舵的,我們就是一盤散沙,什麼都做不了。”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