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笑了起來:“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有了您老人家的這句話,我想我一定會好好的利用這塊腰牌的。一定不會丟了我們龍耀的臉的,龍老大盡請放心。”
龍越野一張臉頓時比黃連還苦,他算是明白了,自己這是著了這個臭小子的道了。先是吹捧自己一下,然後裝可憐,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自己的允諾。龍越野腸子都要悔青了,還不知道這個臭小子會怎麼好好的利用手裡面的令牌,估計不鬧出一些需要自己出馬才能收場的事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到龍越野的窘狀,鍾厚的大笑聲更是得意。
“哼。”龍越野冷哼了一聲,給鍾厚潑了一頭冷水,“不要以為有了令牌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有些事情我也是搞不定的。譬如說是去國外”
鍾厚嘿嘿笑了起來:“我生是華夏人,死是華夏鬼,我去國外做什麼,我才不去呢。咿呀呀,我心永遠是中國心。”他這是故意氣龍越野哪。
龍越野卻也不惱,他冷笑了起來,有些事情可是由不得你的啊。他本來還準備不把這個訊息告訴鍾厚的,不過這小子太囂張了,實在讓他惱火,所以還是決定說出來。
“你不知道了吧,鍾厚。白雲門的人有了動作了!”龍越野隨意一句話立刻就讓鍾厚緊張了起來。現在的白雲門已經成為鍾厚的心病了。這個門派要是不除,自己以及身邊的女人時刻都會處在威脅之中,這是鍾厚不願意看到的情形。一個男人,要是照顧不好自己的女人,他還有什麼資格稱為男人呢。
“什麼動作,龍老大,說給我聽聽。”鍾厚這個傢伙跟變色龍似地,剛才還在那邊嘲笑龍越野,現在卻又堆滿了笑容,尊稱起龍越野老大來。龍越野翻了翻白眼,他是欣賞鍾厚的厚臉皮沒錯,可是這要是用在自己身上,卻是全身都不自在啊。
不過他可沒想到用這個來拿捏鍾厚,因此鍾厚發問,他就很爽快的說了出來:“白雲門的人去找麥德龍的麻煩去了。”
鍾厚有些奇怪:“他們去找麥德龍做什麼?難道是想去了解一下在墨谷之中發生的事情?”
龍越野點了點頭:“你猜測的沒錯。可是,他們註定要失望了。麥德龍對她的女兒看得很重,這一次出現了意外,他肯定會加倍的注意女兒的安全。又怎麼會讓女兒去接受白雲門的人的訊問呢。”
“那又怎麼樣?不接受就不接受唄,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龍越野神秘的一笑:“自己好好去想。我勸你回去,還是收拾一下行李吧,估計你要出一趟遠門了。”
鍾厚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我才不會出遠門,好不容易回來,還有很多心愛的女人沒來得及親熱哪,你才出遠門,你全家都出遠門。”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龍躍野這句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啊,好像別有所指。
傍晚的時候,鍾厚就知道了龍越野說這句話的意思了。他鬱悶之極,沒想到一個人太好心了也不是好事啊。憑什麼啊,憑什麼哥們就成為了被託孤的物件了,我又不是諸葛亮。我才不想去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諸葛武侯,我只是要做一個逍遙人世間,美人身相伴的絕代中醫而已。可是本性善良的鐘厚還是無法拒絕那邊的要求,他真的要再次啟程了。
這個事情還得從晚上的那個電話說起。
鍾厚晚上在家裡,正與幾個美女你儂我儂的在那邊吃晚飯,他正在夾一筷子糖醋排骨的時候,手機在褲兜裡不安分的震動了起來,有電話。鍾厚手一抖,差點沒把糖醋排骨弄地上去。趕緊將糖醋排骨弄到阿娜爾的盤子裡面去,鍾厚這才騰出手去接電話。
一看這個號碼,鍾厚滿頭霧水,好古怪的號碼啊,不是移動,不是電信,也不是聯通,好像是從國外打來的。自己在國外沒什麼朋友啊?疑惑之中,鍾厚按下了接聽鍵,頓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聲,微微有些蹩腳的華夏語就傳了出來:“請問,是鍾厚先生嗎?”
“是我,你是哪位?”對待女人鍾厚向來態度都不錯,尤其是聲音悅耳的女人。
“我是安娜啊。”那邊的女人聲音變得有些熱切起來。
安娜?不認識,鍾厚準備掛電話了:“不好意思,我倒是認識一個琳娜,安娜什麼的不認識啊。”
“鍾厚先生,請不要掛電話,請聽我說。”聽到鍾厚似乎有掛電話的意思了,這個叫安娜的女人有些急切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急促,她似乎對一個人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才對鍾厚繼續說道,“我是這次你在墨谷救得小女孩朱莉的母親,我的丈夫是麥德龍。”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