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鍾厚剛一搭上,幾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閉上了眼睛,開始認真聆聽脈搏的律動。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鍾厚還是沒睜開眼睛,女孩的眼神一點點暗淡下去,難道又要失敗了麼?每次遇到這種情形,結果都是醫生們無奈的搖頭,看來這個大哥哥也不行啊。
這時,鍾厚突然開口問道:“在她七八歲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長風本來已經失望了,聽到鍾厚問話,精神一振,開始回憶了起來。
“這個我知道,那年我吃了一個很大的果子,吃了下去精神好多了,可是後來又不行了。”躺在床上的女孩搶先說道,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清脆動人,宛如黃靈鳥一般。她說著便喪氣了起來,一邊還皺起可愛眉頭,似乎還在回味那年精神的感覺。
“這就是了。”鍾厚鬆了口氣,終於找到了病因,他自信滿滿的說,“與我想象的差不多,這下我又多了一成把握。我想那個果子一定是純陽果了,用純陽果來治療虛寒之症倒也對口,但是囫圇服用下去,兩者就會起衝突,這樣病情短時間得到緩解,最後卻還是出現了反覆。”
9、不要叫我鍾神醫
9、不要叫我鍾神醫
吹牛不打草稿,還真以為自己是神醫啊,孫琳琳跟在幾人後面進來,聽到鍾厚自信滿滿吹噓自己能有八成把握治好女孩兒的病,頓時不屑的喃喃自語。這話卻被邊上的厲仁遠聽到了,他好笑的看了孫琳琳一眼,剛才她爺爺還說要撮合這兩人呢,現在看來難度還蠻大的嘛。
見自己話被厲仁遠聽到了,孫琳琳臉上一紅,連忙轉過頭去,裝作一本正經模樣。
這邊夏長風聽到鍾厚說治好的把握很大,立刻激動起來,他握著鍾厚的手說:“剛才我看你年輕有些輕視你了,千萬別介意,只要你把我女兒治好,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夏長風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做到。我女兒她,命太苦了。”說到後來,夏長風這個漢子眼睛都紅了。
鍾厚使勁握了握夏長風的手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力的。”
頓了一頓,鍾厚對孫信達說道:“孫爺爺,還需要你幫我忙啊,你用溫穴錘先溫養一下她的穴道,我等下方便用針。”
孫信達應了一聲好,幾人就開始忙活開了,不一會,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就緒。
夏長風女兒病情很特殊,平時一般保暖都是用被褥蓋在身上,很少用到空調。不過今天為了醫治的方便,空調溫度被調的高高的,被褥被拿到了一邊。孫信達讓小女孩趴在床上,拿起溫穴錘,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了對穴位的溫養。
孫信達年紀已大,但是拿起溫穴錘,卻有一股驚人氣勢!他手腕抖動,溫穴錘在他手上靈活無比,像是一條曼妙的蛇。從頸部開始,肩膀,背部,腰,臀,大腿小腿,一路向下。溫穴錘不斷錘擊,輕柔時如微風拂面,疾勁處如暴雨擊石,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約有一刻鐘的功法,孫信達才收起溫穴錘,他的臉色十分蒼白,看起來耗費了頗多的氣血。
果然精彩,鍾厚一直注意孫信達的動作,對溫穴錘的操控手法小有心得,他看向孫信達的目光中隱隱帶了一絲熾熱之意。爺爺說的沒錯,外面的世界臥虎藏龍,看來自己還需要勤奮學習,千萬不可夜郎自大啊,有機會要向孫爺爺請教一番。
孫信達一通溫穴錘錘下來,小女孩身上頓時舒服了許多,陰寒與熾熱之感短時間內消失不見,鍾厚要的就是這個時間。他早已經準備好了長針,用酒精仔細消毒之後,開始銀針刺穴。刺穴的幾個部位集中在頸部、腰部、手足除,鍾厚醫治起來倒不顯得尷尬。
鍾厚飛快下針,動作極其流暢,深深淺淺,長長短短,時而輕刺,時而慢挑,小小銀針在他手裡彷彿有了無窮的魔力。孫琳琳在一邊看得呆了,這傢伙是玩魔術的麼?不對,陡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影,笑傲江湖,唯我不敗,東方不敗,這傢伙是東方不敗啊。
孫琳琳還停留在自己關於東方不敗的遐想中,鍾厚已經結束了這次針灸,他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這一系列動作看上去眼花繚亂,賞心悅目,卻是自己精力高度集中下的完美呈現,短短的三分鐘時間,消耗的精力幾乎與剛才孫信達一樣了。
“真是好針法啊。”厲仁遠目光晶亮,看著鍾厚,又繼續道,“這似乎是鍾家代代相傳的鐘離針法吧,當年我見師父他老人家用過一次,歎為觀止啊。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夠再看到這樣的針法,我死而無憾了。鍾厚,你這針法似乎有了他老人家的七八成火候了,假以時日,超過他老人家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