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還是有的。
另外一夥十人左右,卻是沒興趣加入什麼小圈子,那個雀斑姑娘也在其內。鍾厚對這個雀斑姑娘很有興趣,總覺得她不會那麼簡單,可是觀察了這麼久,卻也沒什麼發現,似乎她就是很普通的一個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時間長了,鍾厚慢慢了解到,依附自己的這幫中醫們大多都是被挾持逼迫過來的,並非是自己願意。他們隱隱感到恐懼,需要一根救命稻草,鍾厚,就成了這個角色。
對此,鍾厚也是苦笑不已,不過情況已經這樣了,他也只好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一定會盡力保護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鍾厚救下來的那個矮個子名叫韓光傑,大概是因為被鍾厚救了一命的原因,對鍾厚最是信服,他是冀北地區的一箇中醫世家的子弟,不知怎麼被麥德龍瞄上了,這才落得一個悽慘的下場。
韓光傑的目光中總是充滿了恨意,他現在一心一意的只是想著報仇雪恨,其他一切對他都是浮雲而已。只有對上鍾厚的時候,他的目光中才有了那麼一絲活泛,叫人看了真的是心疼。鍾厚對此卻是毫無辦法,仇恨的力量只有兩種辦法可以化解,一種就是用暴力,另外一種就是時間。對於韓光傑的遭遇鍾厚很是同情,也只能希望在能夠自保的時候順手幫他一下了這是一個堅毅的人,培養一下,還是有大用的。
鍾厚真的很佩服幕後的神秘人,這艘大船在水面上東拐西拐,也不知道拐了多久,終於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
鍾厚看著這個離山不遠的地方,心裡一片陰霾。這個地方背山靠水,並且山體陡峭,一看就知道位置肯定十分偏僻。根據一路花費的時間大致推斷,這裡應該是邊陲區域了。邊陲地區的地形複雜,即使是龍耀組織恐怕也是力有未逮。看來這次的行動只能靠自己了。
鍾厚在這邊憂心忡忡,那邊那個傲氣凌人的年輕人卻似乎十分開心,眼睛裡散發出別樣的光彩,就像是即將見到一個酥胸半解的女人一般,說不出的興奮。鍾厚鄙夷的看了這個叫趙武清的年輕人一樣,立刻決定跟這個傢伙保持距離。一看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
很快就有小船過來了,船上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一臉冷漠,她站在小船上,看向大船上的眾人,目光卻像是居高臨下,俯視一般。她冷漠的聲音清冷之極:“快點下來!”
頓時所有人面面相覷,趙武清冷笑一聲:“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命令我們。我們是來做研究的,你的態度要好一點,不然的話要你好看。”
冷漠少女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一般,看向趙武清,嘴裡吐出兩個字:“找死!”
身子已經輕鴻一般飄起,小船跟大船之間足足有四五米的距離,她居然一下就踏了上來,轉眼間已經來到了趙武清的身邊,一巴掌抽了出去,頓時他就成了一個豬頭。
鍾厚在一邊看了那是一陣惡寒,沒想到這個惡婆娘還有跟自己一樣的嗜好。看來抽巴掌真的是一項老少咸宜的運動啊。不管男女,都是他的愛好者。
趙武清似乎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當眾打了一巴掌,臉色一陣漲紅,嗷嗷叫著就朝冷漠的姑娘衝了過去。
“廢物。”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冷漠姑娘一腳踢出去,頓時趙武清跟死狗一樣癱倒在了地上,“下來。”她面目從人群中掃過,目光所到之處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這一點威懾力根本不足為道,鍾厚起初還能與她對視,後來才醒覺這樣做不對,你沒看到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嗎?這才趕緊誠惶誠恐的將頭低下去,彷彿承受不了冷漠少女的目光一般。
冷漠少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小船已經到了跟前,她當先一步跳了下去,那小船居然絲毫不晃。她昂起頭,看著大船上的人,冷聲說道:“動作快一點,一次只能上來八個!”
話音剛落,鍾厚與那個雀斑少女就搶先一步走了出來,對視一眼,不覺都有些錯愕,隨即相視一笑,似乎彼此間很有默契的樣子。看樣子大家打的是一樣的主意,都想先進去打探一番。這個雀斑少女果然與自己預料的一樣,不一般啊。
雀斑少女當先跳了下去,卻是一個踉蹌,似乎腳下站不穩的樣子,小船一陣晃動。冷漠少女對待女孩子似乎要溫柔一些,她看向雀斑少女目光中居然帶了一絲親切。見她站不穩,不由得腳下一陣用力,頓時小船紋絲不動,似乎在平地一樣。
雀斑少女眼中飛快掠過一絲複雜情緒,不過表現在臉上卻是感動:“謝謝姐姐了。”
鍾厚是第一次聽到雀斑少女說話,她的聲音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