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清楚了,所以才會這樣說話。她知道,鍾厚其實是一個很隨遇而安的人,有的時候他很隨性,絕對不會這麼堅韌,這一次之所以重傷還不下火線,絕對是因為自己。
“放心好了,我沒事。”鍾厚輕輕咧嘴笑了一下,拍了拍阿娜爾的手背:“我還等著跟你一起回苗寨呢嗎,現在怎麼可以放棄。”
阿娜爾怔怔的站在原地,看著鍾厚搖搖晃晃面帶痛苦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去,眼中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下落,眼前一片迷濛,此生此世,這個男人將是自己唯一的信仰,他的喜怒哀樂,便是自己的喜怒哀樂。
鍾厚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直吸氣,努力的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開來,一想到肚子不舒服,就有控制不住的意思。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鍾厚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按理說自己也沒吃什麼過期的東西啊。作為一名中醫,對自己的飲食是很講究的,沒把握的話絕對不會去吃那些可能相剋的東西。鍾厚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怎麼忽然間就會出現這一種狀況,甚至剛才自己已經刺激了龍穴,雖然有些抑制,但是效果不是很理想,這就讓鍾厚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聯想,不過這個聯想也只是深藏在心底罷了。
下一輪的比試是開藥方,這一點鐘厚十分擅長,李尚楠等人是深有體會,倒不是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