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衛才會一日日消瘦下去,宇文青自己的身體也越發的不好。
但即使這樣,宇文青也撐住了各種壓力,沒有對崔玄微下手。
宇文青自認為對崔玄微已經付出了很多,可是崔玄微不僅沒有給予他的深情以同等價值的回報,反而
說到這裡,宇文青的眼睛裡留下了血淚,他轉頭惡狠狠地怒視四郎,指著他對崔玄微說道:“這個人,他什麼都沒有為你做過,憑什麼你對他比對我還好?崔玄微,你實在太薄情了!”
四郎覺得自己簡直是躺著也中槍,忍不住問他:“你把自己描述的那樣痴情,最後還不是讓侍衛送了包著蠱蟲的蠟燭過去,要拖師兄給你陪葬,是不是?”
宇文青臉上都是血痕,這讓他看上去恍如惡鬼,聽到四郎的聲音,他倏忽轉過頭,嘶聲道:“這是他欠我的!這是我該得的!”
一臉的理所當然簡直讓四郎無法反駁。
崔玄微沒有說一句話,彷彿接受了宇文青對他薄情的詰難,只是揮了揮手,讓身邊的老莫將人拖了下去。然後,就彷彿沒事人一般,繼續飲宴,與四郎殷殷話別。
四郎心裡很為崔鐵蟾難過,但是,他也知道,這世上愛的種類有千萬種,並非如自己和殿下這樣才是圓滿。對於別人的選擇,自己並沒有什麼資格去指指點點吧。或許對於崔鐵蟾而言,只要能夠陪在主人身邊,為其拋頭顱灑熱血,他也就滿足了吧。
因為心中有事,四郎多喝了幾杯,很快就醉倒了,等他醒過來之後,已經是夕陽西下。崔師兄和他的護衛早就踏上了新的征程。
宴席基本上沒有人動過,四郎聽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