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怎麼樣?大羅他是中暑,是中暑對不對?”旁邊的小廝一臉焦急。
胡恪托起病人的手,閉目沉思了片刻,就問:“他最近吃過什麼東西嗎?”
小廝雖然臉被曬脫了一層皮,但是看上去依舊比城裡的百姓要精神一些:“我們都是在大廚房吃飯,按理不該有問題的。對了,我記得前幾天外院管事送給大羅一腿狗肉,說是得罪了七夫人,請他幫忙美言幾句。大羅是跟著七夫人進府的,如今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怎麼就”看來這小廝和暈倒的車伕關係不錯,擔憂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偽。
四郎一聽,就知道不好,估計那隻狗是吃過死人,感染了人瘟的,所以吃過狗肉的人再次被感染。這個車伕必定會被勒令搬出冉府。這種二次感染的病例,似乎還沒有在江城裡出現過,如果車伕吃的不多,說不定還有救。
胡恪頓了頓,把本來要說的話吞了下去:“也無妨,估計是那隻狗不太新鮮,吃壞了肚子,加上他在盛夏暑天來回奔波,中了暑毒,才會這樣的。”
小廝聽完,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著:“我說那邊的管事怎麼忽然這麼好心了”似乎意識到有些話不該在大庭廣眾下說,小廝就說了這麼一句,立馬打住了這個話題。
“哦,既然車伕沒事,那就勞煩這位”冉將軍不知道胡恪的姓名。
“鄙人姓胡。”
“那就勞煩這位胡大夫替他整治。既然車伕不能去城外接送小七,冉進,你派個人接替他趕車吧。”冉將軍到底要給自己的寵妾幾分臉面,所以就沒提讓車伕搬出府的話。
狐狸表哥沉吟片刻,說道:“不妨事,立馬就能醒。”說著,他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