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日在有味齋鬥茶的時候,雖然我輸了,但是太守公子也答應了我,只要能採到真正的女兒茶,就可以准許我爹用金錢贖刑。我一個女孩兒,如今又所以才斗膽請胡大哥幫我轉交。您是有神靈庇佑的人,這些事情交給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四郎只好點點頭,收下了茶葉,忽然想到了什麼,有些小心翼翼的說:“羅書謀這個人,嗯,雖然算是個風流才子,其實沒沒有多出眾。那個,小文君的事情,你”背後道人長短,四郎到底有些沒經驗。當然,跟饕餮殿下嘀嘀咕咕說八卦的時候,他就很有經驗了。
喜姐卻噗嗤一聲笑了:“小文君的事我知道。羅書謀唉,算是我瞎了眼罷。本來前幾日也是想要託付他的,不過我如今是看明白了,託付與他,不過是把獻雲霧茶的功勞白送給他而已。做人家的踏腳石這種蠢事,做過一次便夠了。所以如今我也實在是,實在是沒有別的人可以請託了”
兩人隔空正說著話,從外頭刮來一陣穿堂風,喜姐白淨的臉龐忽而一變,像是有絲絲縷縷的鮮血在往外滲,沒等四郎細看,喜姐就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臉,飛快說了一句“拜託”。然後扔下茶包跑了出去。
四郎心裡已經明白過來,立馬追了出去。可是還是沒有趕上,等他走到有味齋大門的時候,天水巷裡已經連個鬼影都看不到了,唯有午後暗沉沉的陽光撒在豆花棚架上,落下一地光斑。
又是一陣透著涼意的風拂過臉頰,四郎猛地感到自己似乎懸在一個很高的懸崖便,手裡只攥著一根兒臂大小的樹枝。
情況似乎危在旦夕的時候,那棵長在懸崖邊的古樹上忽然現出一個人臉,一條枯木似的胳膊伸出來拉他。
四郎知道這是老茶樹精,雖然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