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額!”男子剛說到這就噎住了,人家是尊主夫人,自己只是一個三等學徒,有什麼資格幫人家。誰知雲輕萱卻笑的靜美“那就謝謝你了。”
雲輕萱靜坐在房間裡,優雅的吃了幾口早餐,不知為何原本起早沒見到冷睿顏心裡的空落盡然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絲絲入扣的甜蜜和難以平復的羞赧。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男子脫口而出的‘夫人’。而另一頭,冷睿顏正一身肅殺戾氣冷冷的看著下面跪成一排的十幾個男子“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我養你們何用?”
“尊主,玉竹等人中的毒來自洛麗身上的妖邪之氣,而且極易傳染,好幾個兄弟都被感染瘋狂,我們從未見過也不知該怎麼治所以”“所以任由他們在水牢裡自生自滅?好樣的啊,都知道不顧兄弟生死安危了?”冷睿顏雖是嗜血危險之人,卻不是冷血無情之人,對於自己在乎的人絕對是願意豁出性命去拯救的,更何況這些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可能正是這般重情重義的冷睿顏才能贏得如此多人才的絕對忠誠。
冷睿顏話一出,整個大殿都陷入了沉默。冷睿顏冷眼睥睨,等待著屬下的解釋。良久,一個略帶緊張的男子聲音響起“尊主,夫人醫術久負盛名,不知可否請夫人試一試。”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感覺到大殿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十度,‘天涯’高層誰不知道雲仙子是尊主放在心尖上十年的寶貝,現在讓好不容易帶回來的夫人去治這危險度極高又極容易傳染的邪病,跟給尊主一刀有什麼區別,而且這一刀還是刺在心口上的。而此時的冷睿顏亦是陷入了天人交戰,輕兒是他的心,他沒有辦法將這最柔軟最純淨的部位交到刀劍血刃之上。可是那些兄弟同樣讓他無法忽視,他們都是自己一路走來的力量,是自己無法割捨的人。正在冷睿顏面色愈來愈沉,大殿空氣愈來愈稀薄時。一道輕靈溫婉的女聲打破了僵局“我可以試一試。”冷睿顏一震,抬頭見到的正是不放心冷睿顏而趕來的雲輕萱。
雲輕萱背光而立,面部的輕紗隨風飄揚,初月般的水眸閃著熠熠光華,眉心一點硃砂給清麗脫俗的氣質增加了點點嫵媚。柔美絕倫的女子竟在尊主大人的超強低冷氣壓下還亭亭玉立。這就是傳說中的以柔克剛吧!若說昨日眾人還覺得雲輕萱只是一個醫術較高的美貌女子。今日一見,雲輕萱直接推翻了眾人的觀點,憑著一身柔美飄逸氣息抗衡尊主大人的肅殺戾氣,單是這份本事就直接讓眾人折服了。見心愛女子前來,冷睿顏氣勢一收,大殿瞬間恢復光明啊!
“輕兒,你怎麼來了?”冷睿顏並沒有察覺到雲輕萱早已站在門外,不是冷睿顏功力不夠,而是雲輕萱內功心法獨特再加上伐筋洗髓,和火焰慢慢的融合,現在雲輕萱的氣息正漸漸趨向飄渺,若說能與火焰完全融合,雲輕萱的氣息將會更接近自然,到時就是內功高她十幾倍的人也無法察覺。雲輕萱緩步上前不厭其煩道“我可以試一試幫你的兄弟解毒。”
“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冒險!”沒有多餘的話冷睿顏就嚴詞拒絕。這是尊主夫妻之間的‘戰役’,那班機智的大人物屬下聰明地選擇沉默。
“那你就忍心讓你的兄弟們冒險嗎?”雲輕萱皺眉道。“我是大夫,這些事我比你懂。他們的病不能拖。”雲輕萱堅定的看著冷睿顏,其實她並沒有這樣多餘的善心去幫忙治這些危殆的病人,她只是不想讓冷睿顏左右為難,不希望,他皺著眉頭。
冷睿顏緊了緊手,最後還是妥協“好,不過我得跟你一起。”
不多加拖延,下午雲輕萱和冷睿顏就出發前往水牢。
這傳說中的水牢並不如想象中的陰暗骯髒,雖然不見得舒適但除了水也沒有其他東西。透過鐵門,只見幾個年輕男子被鐵鏈緊緊鎖在龐大的木樁上,渾身溼漉漉的好不狼狽。
文枂綁上面紗開啟鐵門,引雲輕萱冷睿顏進入。兩人同樣綁著面紗,防止感染。順著階梯,水慢慢沒過兩人的小腿,直到站在那個叫玉竹的年輕人身前一米,兩人才停了下來。
只是兩人一停,玉竹像是感應到一般,突然抬頭對著兩人就如野獸般齜牙咧嘴地嘶叫起來,可是介於身上的鐵鏈他除了嘶叫什麼也做不了,隨著他的聲響周圍其他人也抬頭嘶叫了起來。雲輕萱對與周身的響聲並沒有在意,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玉竹的狀況。
眼睛通紅,瘋癲痴狂毫無人性可言,面板開始發黑,頸間黑斑點點很是恐怖。這跟狂犬病到有些相像,卻比之嚴重得多。雲輕萱眉頭微皺,正想上前解開玉竹的上衣檢查,卻被冷睿顏握住了手“我來”
簡簡單單兩個字,雲輕萱卻清晰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