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理由又何必堅持讓我過來。”雲輕萱初月眼眸褪去煙雨只餘一江墨河,深不見底。
第一次見這柔美清韻的女子露出她的出鞘寶劍的銳利之勢。玉蝴蝶有些發怔,繼而卻是釋然。
果真是她,主子那般天人之姿也只有她這樣的女子能配稱為他的劫。
向雲輕萱微微淺笑,便不在說話,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說多了只會露出更多的破綻。主子還在調查‘劫’的含義,無謂的干擾絕對不能出現,現在將雨夜蝴蝶交到女子手中才是最要緊的事。
內湖歆亭就在花苑之內,幾步就到了,內湖歆亭十分普通,紅木的樁子,大理石的桌面,四層重簷,倒是鏤刻精緻,頗富江南輕巧而不重的特點,卻也算不上特別。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大理石桌上定棋局了吧,棋局白子黑子分明圖案雜亂沒有指向,只是棋子固定在棋局之上,無法移動。像是個裝飾之物。
看來這棋有玄機!
似應徵雲輕萱的話,玉蝴蝶毫不含蓄隻手按上棋局,毫無章法的幾點看的雲輕萱有些茫然。可牽著冷睿顏的小手卻是微微縮排,疑惑的抬頭卻見冷睿顏眯眼看著棋局,危險之氣驟生。
雲輕萱沒有說話卻知道這個棋局一定有詭異。
玉蝴蝶玉手一收,棋盤卻如八卦圖一般左右分開。鏤空的空間還來不及看清,一隻紫銀色美麗蝴蝶就破空而出,在石桌之上飛舞了幾圈又飛向了玉蝴蝶,誰知玉蝴蝶手心一攤雨夜蝴蝶輕輕一點就離開了,隨之不停的盤旋飛舞像是在尋找什麼。奇怪的是,雨夜蝴蝶劇毒無比可他們在這兒怎麼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正當雲輕萱疑惑之際,玉蝴蝶美眸有些灰暗道,“姑娘,能否請你攤開左手。”
雲輕萱一驚,她的左手有乾坤藥鼎的印記,雖然經過伐筋洗髓她已經能自由控制掌心的紅色紋路,可是經玉蝴蝶一提雲輕萱不由有些緊張,卻是更加確定他們的計劃與自己有關或許是與乾坤藥鼎有關。
收起掌紋,雲輕萱狀似平靜的伸出左手,卻不想雲輕萱左手剛一伸出,雨夜蝴蝶就像歸巢乳燕歡快的飛到雲輕萱手上,小小的觸角一點一點好不可愛。可雨夜蝴蝶的‘熟絡’卻雲輕萱眼眸一凝,只因懷裡幾乎被她遺忘的金蛋竟一顫一顫似要破殼而出。
難道這金蛋與雨夜蝴蝶有關聯?!
見雨夜蝴蝶對雲輕萱格外親密,玉蝴蝶眼裡的灰暗更重,就連一向有禮的語調也透出點滴的沉重“姑娘,雨夜蝴蝶已認你為主,還希望姑娘能善待與它。”
“認我為主?我可沒打算把它留在身邊。”雲輕萱雙手環胸,背靠冷睿顏庸慵懶懶的開口,眼神朦朧美的不可方物。美人在懷,冷睿顏哪裡有拒絕的道理,調整了姿勢讓雲輕萱靠的更加舒服。小丫頭難得的惡作劇,他可不會破壞。
聞言,玉蝴蝶美眸睜大,這是多少人想得到的東西,她怎麼說不要就不要,若是可以她根本就不想將雨夜交到他人手裡。玉蝴蝶心裡暗暗焦急,這女子怎麼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深吸一口氣“姑娘這是何意?難道覺得蝴蝶谷好欺負不成。”
雲輕萱不由好笑,煙雨朦朧的眼眸撲閃著“小女子那裡敢覺得蝴蝶谷好欺負,從一開始玉谷主的邀請我們都只是被動的接受。那裡敢有這樣的想法。”
冷睿顏一見自家寶貝委屈了,雖然知道她是假裝的還是忍不住心頭的怒氣“谷主,又是何意,來內湖歆亭也是玉谷主強烈要求,輕兒心善不願你為難才答應前往,現在堂堂蝴蝶谷主到惡人先告狀了。”
玉蝴蝶不由氣悶,要是你們真心不想來自己就算派百人圍攻也未必能將你們架來,現在到成了她逼你們來的啦。世上還有沒有你那麼顛倒是非的人啊。
心裡氣悶,玉蝴蝶卻偏偏找不出反駁的話,冷睿顏避重就輕將責任全部推倒玉蝴蝶身上說出的話卻合情合理讓人找不到瑕疵。
見兩人僵持,雲輕萱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拉了拉冷睿顏的衣服“睿顏,我困了。”懷裡女子嬌柔的聲音叫的冷睿顏骨頭都酥了,也不顧正氣悶著的玉蝴蝶,攬著雲輕萱的細腰就轉身施展輕功離開。
玉蝴蝶還不及反應,內湖歆亭就只餘她一人。連同飛舞著的雨夜蝴蝶也已不見。
而此時飛身離開的冷睿顏並沒有回房間,踏江而去。直到飛到黔江對岸一個隱蔽的山洞,才施施停下。放下手中的雲輕萱,在白皙的美顏上一吻“好了,這裡沒有監視,你可以放心做事。”
聞言,雲輕萱樓上冷睿顏的脖頸亦是給了他一個回吻,這個男人還這是敏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