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你也一點沒變的。」
「是嗎?」
「嗯。」
向孟沉吟了一下,忽然笑問:「哪些沒變呢?」
「遊戲人間。」
向孟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亂說。」
她把脖子縮起來,任他揉著,嘴上卻說:「我也沒亂說。」
拐了兩個彎,向孟忽然咦了一聲。
「怎麼了?」
向孟看著後視鏡:「有沒有覺得後面那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江小小朝後看去:「哪輛?」
「白色那輛後面的那輛。」
那是一輛黑色轎車,車身大半個被白色車子擋住了。江小小挑了挑眉:「那是」
「是什麼?」
「似乎是我們老總的車。」
向孟沉吟了一下:「你們在連雲的老總現在是易長洲吧?」
「嗯嗯。」
「易長洲。」向孟將這個名字在嘴邊唸了一遍,「挺傳奇呢,這個人。」
「啊?」
向孟朝後視鏡上看了一眼:「聽說是易家的私生子,二十六歲了才被易家承認進企業做事。我有些朋友與他有點生意往來,都說這人行事不太按常理出牌,常叫他們疲於應對。」
「是嗎?」
向孟看了江小小一眼:「你覺得呢?」
「還好吧。他丶人不壞的。」
「好了。」向孟看著後視鏡,「他走了。」
江小小從後車窗看到,那車子打了個彎朝右邊駛去,車牌正是易長洲的車牌: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和向孟沒有,如果看到了,要怎麼解釋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丶貼耳
他們到的時候,包廂裡已經坐滿了男男女女。向孟一進去,就有人迎上來,又是勸酒又是勸唱的。
向孟都笑著推了,將她安排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旁邊,又問她喝什麼茶。
第一次被這樣細心對待,她覺得整個人都像泡在幸福的茶水裡:「就玫瑰花茶吧。」
「喝什麼茶呀?」有人笑道,「來這裡當然喝酒。這個妹妹長得這麼水靈,一看就是向少的心頭好,陪向少喝一點,向少很喜歡豪放的女人的。」
江小小朝向孟看了一眼。
向孟忙說:「亂說什麼。她就喝茶。」
那人不敢與向孟爭辯,叫了茶以後,就自顧自玩去了。
向孟坐到她旁邊,問:「去點歌?」
她搖頭。
「怎麼?」
「不會唱。」
「歌不會唱?」
「唱不好。」
「沒事,就唱著玩。」
她還是搖頭:「真不唱。」
他看著她,笑:「好了,不勉強你。」
過了一會兒,茶送了進來,向孟先用手試了試:「有點燙。」
江小小:「嗯。」
「涼了再喝。」
「喔。」
「你在泰華做得習慣嗎?」
「挺好的。」
「就沒遇到什麼挫折?」
「還真有一件事。」江小小回憶著,「前段時間,易憲治來過。兩兄弟鬥得可激烈了。」
「喔?」
江小小:「」
「然後呢?」
「具體的好像不方便說。」
「說說看嘛。」
「真不方便說。」江小小頓了頓,「不如說說你吧。來連雲以後,都做了些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向孟想了一下,「沒有。」
「我說你們,」有人端著酒過來,「別窩在這裡說話,來跟大夥聊聊。」
向孟:「聊什麼?」
「隨便聊聊啊。」
向孟被那人拉過去,江小小一個人坐在原位,看他站在一群人中間,氣勢那麼與眾不同,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那種獨特的丶疏離的氣質。
她一邊喝茶一邊聽其他人唱歌,有別的女人過來跟她說話,聊了幾句也就沒有話了。很快向孟又坐了過來,因為音樂聲太大,他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累不累?」
她看著他笑,搖頭。
他又貼著她的耳說:「累了就說。」
她點頭,想了想,又湊過去,貼著他的耳說:「一點都不累,我喜歡聽歌。」更喜歡與你一起坐在這裡。
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