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到這,肖媽媽的眼角竟然溼潤了,看著三夫人帶這麼多的好東西,她感覺小姐正需要這些東西,她很感激三夫人的好意,邀請她在院子裡趕緊坐下來,她慌忙讓香草倒茶。
春喜端著茶水走了出來,告訴肖媽媽,一大早香草就和老夫人還有大少奶奶就出去了。
“瞧我這記性,早上我明明看著她們離開的。”肖媽媽開心地說道。
“雪貞呢,讓她出來,我跟她說幾句話我就走,還好老夫人不在家,要不然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肖媽媽一拍手,遺憾地說道:“今天三夫人來的還真不巧,小姐和姑爺也出去了,可能小院子太悶人了,出去散步了。”
三夫人站了起來說道:“那我下次再來吧,告訴雪貞,實在不行就回家住吧!不要窘迫到賣祖上字畫的地步,孃家養的起她。”
此話說的肖媽媽一頭的霧水,但自己做為一個下人也不好問,只想著等小姐回來再說吧,於是訕訕不安地送走了三夫人。
原來三夫人是心疼老爺所說的字畫,她以為真的是被雪貞帶走了,她看見老爺這麼重視,想一定很值錢的,她這次來就是想打聽一下情況。沒想到雪貞竟然不在家。她想會不會是雪貞故意在躲自己呢?
想到這,她對雪貞的好感一下子就減退不少,感覺自己看錯人了,竟然連寶兒的財產也想佔為已有。在三夫人的簡單思維裡,林家的一切都是屬於寶兒的,寶兒現在還小。她做為寶兒的娘,有權替寶兒保護這些家財,雪貞可以吃,可以住。但不能拿這麼貴重的東西。
肖媽媽讓春喜把這些補品送到廚房,自己一會給小姐熬些湯補一補,這時沁雅走了過來,看到桌上一堆的東西,她兩眼發亮,高興的就撲了過來,抱住那些東西就走。
“沁雅小姐。你把這些東西抱到哪裡去?這是給你嬸嬸吃的補品,小孩子是不能吃的。”肖媽媽攔住道。
沁雅歪著頭反駁道:“我娘是大人呀,她也可以吃的。”
肖媽媽不知道如何向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講清楚這裡面的道理,就奪了過來,嚇唬道:“你娘吃了會流鼻血的。一會讓春喜給你買糖葫蘆吃。”
沁雅畢竟是一個孩子,一聽可以吃冰糖葫蘆,馬上把東西往地上一丟,就拉著春喜往外走,春喜為難地看著肖媽媽。因為她手裡沒有一文錢。
肖媽媽摸摸口袋,從裡面摸出五文錢交給春喜,春喜搖頭不夠,肖媽媽點化她能買什麼買什麼,小孩子哄一下什麼就忘了。
陶夫人和心蘭出去是到當鋪去典賣手飾的,在典當鋪,心蘭是據理力爭,終於用一個手鐲換回十兩銀子,陶夫人難過死了。當年這手鐲買的時候可是花了五十兩銀子。現在就這樣沒有了。
她看見心蘭一個大家閨秀,此時和夥計討價還價。她特別的悲哀,走出典當鋪,她從十兩銀子裡拿出二兩銀子交到心蘭的手裡。
“娘,你為什麼給我銀子?”心蘭有些奇怪。
陶夫人強忍自己的悲傷說道:“看你剛才的樣子,我感覺有些對不住你,怎麼說也是小姐,現在卻為了生活這樣拋頭露面。”
心蘭捏著手心的銀子,不以為然地說道:“怎麼都要生活下去,娘,說真的,其實我早就發現自己再也不是當年的心蘭了,生活所迫吧!這樣也挺好的。”說著說著,心蘭的眼睛也溼潤了,婆媳二人誰也不說話向家中走去。
回到院子裡,就看見沁雅坐在地上哭鬧,春喜在一旁怎麼哄都不行。春喜看見老夫人和大少奶奶回來了,嚇得趕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沁雅你哭什麼?”心蘭上去抱起沁雅,一邊給她抹去小臉上的淚水一邊問道。
沁雅見母親回來了,有人給她撐腰了,她指著春喜又指了指廚房然後說道:“有人送好吃的,可是肖媽媽說要給嬸嬸吃,不給我吃,讓春喜帶我去買冰糖葫蘆,可春喜騙我,她不給我買。嗚嗚。”沁雅又哭鬧起來,她感覺自己太委屈了。
陶夫人問春喜沁雅說的對嗎?
“不是這樣的,是三少奶奶的孃家送來的補品不適合小孩子吃的,還有我和肖媽媽身上只有五文錢,不夠買冰糖葫蘆。”
心蘭瞪著春喜道:“怎麼能不夠,前天我在門口五文錢買了三支,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沁雅買,是不是因為我打過你,你就故意這樣對待沁雅的?”心蘭轉過臉來對陶夫人說道,“娘,她就是故意的,把她攆走。”
春喜委屈地辯解,陶夫人沒有讓她說下去,而是讓她下去做事吧!
“娘,她這樣